俗不雅,甚至連香味都淡的籠統,又豈會有她眉眼中這般逼人的貴氣。
“孫典軍還有什麼事要說?”
一聲詢問,喚得孫雷回神,他萬幸自己不是一個喜形於表的人,又垂下頭,為了掩飾方才的失禮,開口反問道:
“王妃可有別的交待?”
他只是隨口這麼一問,誰知遺玉竟然應聲:
“事是還有一件,不過這會兒不急,你先去迎客,等宴會過後,再來見我。”
孫雷疑惑地又看了她一眼,便應聲退出去。
宴時將至,前庭已有不少客人提前來到,遺玉聽下人稟報,並未在意,就讓平卉去煮了一壺花茶,抱了琴出來,點了調子,閒閒聽她彈曲。
就這麼著,客人一撥接著一撥來到,直至客滿,負責應侍的總管派人到正房請遺玉。
一請不見,二請不來,眼看著午時過半,空蕩不見主人的酒席上漸亂,總管才滿頭大汗地親自找過來,不想會吃了守門的平霞一記閉門羹,連人都沒見,只得一句話:
“急什麼,王妃身子不舒服,要躺一下,讓他們等著去,等不及地只管走,誰留著誰了?”
總管自是不敢將平霞的原話學給客人聽,面對著滿園百來號貴客,只得圓滑地開腔,不提王妃遲到,只拿了桌上酒菜說事,一會兒介紹這個新鮮,一會兒講解那個來歷。
客人們不多是好脾氣,今天的太陽又大,坐在宴園中,頭頂著正午的大太陽,昨天才臨時準備出來的選單不見得可口,等了半個時辰還不見人,一張張臉上的笑容漸漸收起,露出了不耐。
又過了一會兒,終於有人受不住這般怠慢,出聲打斷了總管的贅述,陰陽怪氣道:
“行了,再說下去,這裡就該成酒樓飯館了。還是煩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