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親密事,將前兩日的冷落都補上,遺玉才在林子裡種了豆,也就羞羞答答地由著他折騰,後半夜過罷,天啟明才消停,鬧到最後,她連怎麼睡著的都不記得。
一夜春情,早晨遺玉沒能起來,李泰卻是神清氣爽地出了門。
今日豔陽,大上午,遺玉穿著一條幹淨透氣的素針羅衫靠坐在窗下掐著葡萄吃,盤子裡晶瑩明綠的兩大串,銑的潔光閃閃,沾著水珠,是早上才從盧老夫人院子裡面摘下的,味道略有酸澀,可擋不住甜味,很是可口。
前面擋了一架半透明的菱破圖,那頭跪著裘二,正在耳報昨日盧俊同宋心慈在牢裡的事。
“二公子捎帶了許些吃食給宋小姐,兩個人隔著牢房柱子聊了老半天,臨走時,宋小姐送了一塊汗巾給二公子。”
遺玉輕哼,“她是坐的牢還是待的繡館,哪裡來的針線做活。”
“回王妃的話,小的打聽了,是宋小姐摘了一枚銀簪託獄卒去城裡買的針線繃子,牢頭因著先前探牢時咱們魏王府出示的牌子,就代著跑了一趟腿。”
這裘二辦事周到,倒真是個聽牆角搞探報的人才,遺玉又問:“那他是收了?”
“二公子起先推拒了,後來宋小姐不知說了什麼,然後二公子就收下了,那宋小姐又問他幾時再來,二公子就告訴她說,咱們過一陣子辦完事就要回京去了,許不能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