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鬧,若是缺席,被有心人拿去說道,便是不給魏王府臉面。你以為咱們現在還是懷國公府的千金小姐麼,一旦沒了祖父,這國公府的名頭不變,實則降成三流。眼下祖父病危,咱們在外人眼中巳是大不如前,這等宴會,你卻說不去便不去了,不是任性,又是什麼?”
盧書晴是頭一次用這種口氣同她說話,話裡指責再明顯不過,遺玉聽後,不覺得氣惱,反倒認真想了想,心中苦笑,她這哪裡是任性,只是一時沒能將李泰擺在魏王的位置上去考慮罷了,外人眼中冷淡不近人情的李泰,在她眼裡,卻像是另外一個人,一個性子有些冷淡的熟人,也是她……
思及此處,被壓在心底的情緒冒頭,她眼神黯了黯,開口道:“知道了,我會去的。”說罷便從盧榮遠剛才放在桌上的兩份請柬中,找到了自己那張。
聽見遺玉這麼快便改了主意,盧書晴有些意外,著著她轉身離去的背影,不由思索起來。
遺玉沒去朝陽院,而是回到自己院子,寫了張單子叫平彤去大廚房找東西,自己則翻箱倒櫃尋出了她在密宅時候所用的那套藥具,還有一些製作夢魘解藥剩下的邊角料藥材。
那具有提神效果的鎮魂丸,在五院藝比期間,她曾給過盧智小半瓶,剩下的則拿去同李泰交換了一盒子煉雪霜。盧智許是用完了,又覺得效果不錯,昨晚同她提及,她便想著再製些備用。
姚晃交給她的小玩意兒不少,已經有幾樣都起了大用,除了這殘次版的鎮魂外,就說那次禮藝筆試上,在實際寺,若不是那防賊的熒光粉招來了一樹的烏鴉,她指不定會在井裡餓死。
知道了這些小藥方的好處,又得了實惠,她便經常隨身帶著兩三種,反正那小肚子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