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人趁夜上門,打傷了我寨中數名好手,求見我一面,”他頓子頓,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起來,遺玉有預感下面他要說的事,絕對是前所未聞的秘聞,便也沒有什麼偷聽人說話的心虛,乾脆把耳朵湊到孔洞上,仔細聽了起來。
“他問了我三個問題:可有建業之心,可有心愛之人,可有心願未了。我已決定金盆洗手,何來建業之心,然我有心愛之人,亦有心願未了,可我怎會答他,便將這瘟神送走,卻被他笑言總有一日會需要他幫忙,留了張名帖給我,便揚長而去,三日之後,我本欲金盆洗手,但跟著我一名出生入死的兄弟,卻在當天昏迷在場,長風早有頑疾在身,時而發作,那次卻是一睡不醒,寨中郎中無法診斷……後來,我果然按著那名帖上的地方,找到了那個人,治好了長風的病,可我也自願被中下了一種毒。”
遺玉兩眼一瞪,不用多想也知道了韓厲說的那個瘟神是誰——姚不治!
“你中毒,現在可是好了?”聽到這裡,盧氏總算忍不住回了頭,臉上倒沒什麼扭捏之色,可眉頭卻輕輕皺起。
遺玉聽見韓厲有些愉悅地輕笑聲,“早知提到這個你便回頭看我,那我就不講前面那些廢話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有心情調笑,盧氏瞪了他一眼,而後轉身去拉了一旁的椅子在他對面三四步處放下,坐了上去,一舉一動再自然不過,她已不是芳華少女,不論聽到韓厲的表白心情如何,卻半點不會羞不敢對。
韓厲等她坐好後,才繼續娓娓道來:
“我中毒之後,起初並未在意,但的確是欠他一份人情,便按著他所說,帶著一部分人馬,同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