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禪房裡頭,依舊覺得耳朵熱熱的,連同心裡一起。
李泰領了她在這坐下,便獨自離開了,沒過多久就有僧人端了齋飯過來,還是熱的,想是李泰囑託,這寺中又經常有人來食齋,便早有準備。她早上是沒吃早點,見了這兩道清淡的素菜和小米粥,肚子便不爭氣地叫了一聲,好在屋裡就她一個,門雖開著,外頭也沒人。
嚐了幾口這裡的齋菜,意料之中的好吃,意外地合她口味,盞茶後就將粥喝見了底,意擾未盡地回味了一下,打定主意有空就來這裡吃上一頓,添些香火錢,是比上鴻悅樓一百兩一桌還要吃的香甜。
禪房裡除了一架屏風和兩張席案,別無擺設,遺玉在屋裡坐了會兒,就轉到了院子裡,已是春末,院中幾裸樹都歷冬之後都重新繁茂起來,當中牆下有一棵老樹,樹腰有三人環抱還粗,樹幹並不直,舟一側彎扭著,似是沒繁枝茂葉壓彎腰,很好爬的樣子。
枚葉遮住陽光,並不刺眼,她仰頭看著樹上粗壯的枝杈,恍然想起小時候,她二哥最愛就是爬樹,尤其是在她迷上村外小林子裡的野果後,更是每日從鎮上武館回來,不管再累,都要繞到樹林去走一遭,給她折幾串能吃或是不能吃的果子,有的能苦死人,有的,卻也能甜死人。
想到這裡,不覺神情黯下,伸手摸著老樹粗糙的樹皮,兩年多了,還是沒有盧俊訊息,盧智留給她的信上指出了盧俊可能的方向,李泰一直在派人幫她四處打聽尋人,只是從沒有過好訊息傳來。
她心底是清楚明白,這麼久過去,若她二哥沒出什麼事,怎會隻字片語都沒傳回京,可他偏偏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