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完全穩固。
八月,萊公杜如晦病逝,太宗哭之甚徹,為其廢朝三日,葬後,嫡長子杜若謹襲其爵。
十月,轉授吳王李烙安州都督,之官,世襲,遂,李恪離京前往安州建府。
……
貞觀十一年的大舉封賞,恍若一股勁風,將尚沉浸在國母逝世沉痛中的長安城上空陰雲颳走,暗潮雲湧。
遠在六詔的普沙羅城,冬季又是另一番景象,終年無雪的大城,迎來了今年最後一場暴雨,從半夜下到天明,城中的積水已覆腳躁,街上不見幾個行人,幸而城內房舍多是斜頂的防雨構建,又鋪有毛氈,不然這樣大的雨,放在一些小城,許會家家戶戶漏雨連連。
精修的三層小竹樓上,韓厲坐在橫簾半卷的窗煎,手握開啟的書卷,看著窗外逆向的傾盆大雨,靜靜地思索著。
“爹,這麼冷的天,您還開著窗子做什麼。”韓拾玉端著茶進屋,放在桌上,便伸手去關窗子,被韓厲出聲止住。
“總覺得今日有些心神不寧,你去添件衣裳,咱們到你娘那裡去看看。”
“可是這麼大的雨——”韓拾玉見他皺眉,便將剩下的話咽在喉中,聽話地去拿了披風,父女倆穿戴上雨蓑後,便匆匆出了門,朝三條街之外的小院趕去。
等到了地方,韓厲沒先進院子,而是衝著街角兩頭抬手比了比,便有兩個穿著雨蓑帶著鬥豎的白蠻人跑了過來。
“可有什麼動靜?”
“有異狀,半個時辰前,有兩個路過躲雨的白蠻人進了夫人的院子,在裡面待了一刻便出來,您有言在先,屬下便裝作路人上前碰撞,果然發現,當中一個人是掉包了的,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