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沒事吧?”長孫夕從長孫嫻的肩頭探出一顆小腦袋,聲音脆脆地問道。
長孫嫻側眼看著正一臉若無其事地收起書本的遺玉,冷笑道,“能有什麼事,你沒看見她這模樣,壓根就不覺得丟人,不是嗎?”
丟人?遺玉總算是分了點注意力給他們.抬頭摸了摸耳垂,道:“為什麼要覺得丟人,你們也知道我琴藝不佳,那先生看著就不好說話,若是在教舍裡上課,少不了被唸叨,我倒不如一個人待著,還能看會書,就是站得久了,腿麻。”
“夕兒,咱們走,同這種臉皮厚的人,沒什麼好說的。”
“大姐,”長孫夕歉意地對遺玉和杜荷一笑,然後便被長孫嫻拉走了。
遺玉看著兩人被幾名學生簇擁著遠去的長孫姐妹,扭頭疑惑地問道:“話說回來,長孫三小姐怎麼會在咱們書學院?”
杜荷搖頭,“我也不大清楚,早上來的時候她便在了,好像是從太學院轉了過來,以後都要同咱們一起上課了。”
“哦。”
冬天黑的早,傍晚從文學館出來,街頭巷尾已是掛上了燈籠,遺玉跟程小鳳道了別,看了一眼在夜幕下,停靠在偏僻街角位置的馬車,猶豫後,正要過去同駕車的阿生說話,卻有一道等在館外的人影迎上來,攔住了她。
“我有事同你說,”
“封小姐?”遺玉只一眼便認出這穿著男裝的少女是誰,雖奇怪盧智的朋友怎麼會突然找上她,但還是禮貌道: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她好像記得,程小鳳昨晚說過,封雅婷是和她大哥絕交了吧。
“這裡說話不方便,你隨我來。”封雅婷看著不斷從館內走出來的學者,緊繃著臉地對遺玉道。
“今天太晚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