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搖頭,又看向李泰,心知這聰明的男人,九成是不會再搭理他。
果然,已經達到目的的李泰,瞧都沒再瞧李諳一眼,示意遺玉姿勢笨拙地爬上小牡馬後,便打算離開。
說實話,這兩人也算是黑心了一把,一人一句話,愣是挖了一排坑在人腳下,又把人家噁心了一個遍,這說完便打算拍拍屁股走人,有這麼簡單嗎?
話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東郊馬場裡有沒有黃雀不知道,可
樹林裡卻在這時一前一後小跑出兩匹馬來。當首一臉謙謙君子相金冠男子,還沒到跟前,便揚聲叫住了李泰。
“四弟?呵呵,果真是你,方才遠處看著便像!”
遺玉側頭看去,心下暗歎,瞧瞧,這才是一個有心機的皇子該有的模樣嘛,不知道的,就當這吳王同魏王是有多親厚。再一瞄,看見李恪身旁馬上的長孫夕,她不禁暗皺了一下眉,愈發不知長孫家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李承乾和李恪鬧成那樣,現在還叫兩個嫡女同這兩兄弟待在一起遊玩,毫不避嫌。
李泰對李恪頜首,算是招呼過,遺玉正待再辛苦地爬下馬去行禮.便被一聲笑攔住。
“盧小姐不必多禮,日後你同四弟完婚,大家便是一家人了。”
這話聽著,除了李諳若有所思地皺眉外,從樹林裡出來,目光便沒離了李泰的長孫夕,聞言,嬌顏微變,心中不知作何感想,面上卻掛著甜笑,對遺玉點點頭,而後聲音悅耳地喚道:
“四哥,怎麼今日有興致到馬場來,也不提前知會我們一聲,差點錯過去,咦?翻羽呢,怎麼沒帶它出來?”
遺玉眉梢抖了抖,眼珠子一移,正對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