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聽到登基兩字,阿真錯愕睇視老婆的柔情雙眸,滑頭滑流冷汗,訥訥弱笑:“在這麼lang漫的時候,你也太掃興了吧。”
“啪!”李莫愁血掌印印於阿真胸口,憫莉見他痛的吡牙裂嘴,又不捨地溫柔揉搓,抱怨道:“我只是個女人,做到這個程度已沒力氣了,而且流言菲語眾多,你現在回來了,就該接手。”
要他終日坐於皇宮內批奏章?歐麥嘎,他會死,鐵定死!阿真咕嚕的雙眼急轉,嘿嘿勸解道:“其實管理一個國家與管理一間公司道理差不多,老婆你本就是大公司的領軍人,所學全都是二十一世紀英才教育,打理這麼個破爛國家沒事啦。”
他一揚起什麼笑容,憫莉就知他在想些什麼,恨極咬了他一下,怨懟說道:“國家與公司差別大了去,你都不怕累死我,你不心疼我。”
“怎麼會不心疼。”阿真親暱猛啄老婆因生氣而噘起嘴唇,手臂緊了緊說道:“老婆是我最心疼的寶貝,最最最……最心疼了。”連續說了十來個最字,以表自已的心疼。
“噗哧……”自家老公是什麼樣子的,憫莉自已知道,噗聲笑出口,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胸膛,恨恨道:“你讓我掌權,難道就不怕我成了武則天,容不下你的寶貝蘇婷婷她們嗎?”
“怕!”阿真揚了揚眉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嘻嘻笑道:“不過我的寶貝老婆不會這麼做,因為沒有我你也活不下去了。”
“你又知道了。”提到他的風流事蹟,憫莉惱火不已,不過身邊環繞的全都是三妻四妾,那些大臣家裡誰沒七八個老婆?雖然如此,可她仍然無法接受,但是反應卻好像沒剛來時的那麼強烈。悽慘兮兮哀嗚:“老公,我要被同化了,糟了,最後不知道會不會像古代女人那樣無情。”
“你錯了,不是無情,而是超越**與精神的極度深情。”輕咬了咬她可憐兮兮的唇瓣,阿真一個翻坐把她摟抱於懷中,感受良深嘆氣道:“以前我也與你一樣,在婷兒勸我多娶妻生子時,我震驚到可以,以為婷兒不愛我。可是後來我發現,原來這不是不愛,反而是一種超越靈魂痴狂。二十一世紀的女人,她們只知道愛是佔有,是全部;但古代的女人不一樣,她們的愛是包容以及宗嗣。”
身為皇家公主,憫莉自然努力學習所有古代女人所有的一切,女戒、烈女傳等腦殘讀物,她都熟讀了,心裡吐沫歸吐沫,然她確實很佩服古代女人那種胸襟,悶悶說道:“二十一世紀的女人只因愛而結婚,沒有愛離婚也正常的很。可古代女人不一樣,她們一旦嫁人,就是死也會守著丈夫,而且她們不會因為愛而束縛其夫,反而會以家為要,寬容包容自已的丈夫與其她女人結合,因為宗嗣對於她們來說,是區區的愛情無法超越的。”
“這就是女人對於一個家的貢獻。”阿真很訝異能從這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嘴裡聽到這番話,靜靜凝著她說道:“中國古代打破了以及超越了愛情與親情的極限,從許多的偉人身上我們可以看到,明明就不是自已的親生母親,可是兒子卻對母親敬愛到達了愚昧程度。”
“諸生的也有許多家倫悲劇。”憫莉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不知放任女戒等物繼續禍害女人是對還是錯?搖了搖頭揮掉這件煩人事,悶聲說道:“你既然不想登基,那也要詔告天下,你就是段語嫣的大王。”
“等佔領杭州、再來詔告天下。”他的身份只要捅出,杭州殷家肯定糟禍,想到銀兒,阿真心裡就莫妙流過一股無奈悲傷。
殷銀之名,憫莉不陌生,豎指警告道:“林阿真你也該知足了,截止到這個女人,不然哪一天我閹了你。”
阿真自然點頭,心裡則在想,等把女人肚子搞大,憫兒不答應都不行,這個賤招經常可以看見兒子用來對付老媽,可在古代對付老婆一樣效,因為古代女人是以子嗣為首要,不管你信不信,反正這種腦袋被驢踢的奇怪邏緝就是存在。
憫莉才不相信他承諾,畢竟下雨天敢指天發誓,還差點被雷劈死的人,沒有什麼信用可言,努了努嘴說道:“婷兒她們很想你,要不要先回大理?”
“該回去看看,順便見見大理的重臣們,畢竟以後還要依靠他們打理基業。”阿真的思想是開放的,不似古代帝王的專權與蠻橫,雖然大臣是依附君王而生,然君王何曾不是也依附大量的臣子?這個道理與開工廠一樣,工人是須要拿老闆工資,可是老闆也要依靠工人來生產,皆是共存相互依賴的關係,這麼淺顯易見的道理,然而姓周的那頭蠢豬卻不懂。
憫莉也認為他該入朝見見大臣們,只是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