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部分(3 / 4)

小說:大周權相 作者:莫莫言

“不準看。”當眾受辱,耶律舞緊捂自已高凸胸脯,滿腔怨憤無處發洩,突然竄前掄起拳頭,劈臉往阿真無恥賊目落下。

阿真正看她胸脯的波濤呢,一個猝不及防正中鼻樑,噔時兩條血柱從鼻孔內流出,啊了一聲踉蹌數步,砰然一頭栽倒於白玉地板之上。

藍倪兒請辭回來,遠遠見到耶律舞動手打人,小臉上噔時佈滿陰霾,急跑到呆愣的人群內,扶起阿真扭頭怒道:“耶律舞,你真是越來越過份了,藍倪兒不屑與你為伍。”

瞧藍倪兒臉龐如此鐵青,耶律舞懼怕後退數步,嫵媚臉上紅白交錯,指著她也怒道:“不屑就不屑,我耶律舞不稀罕。”氣指轉到阿真身上,“你……你這個無恥下流地痞,我……我一定不饒你,舞……不是認任何人都能欺侮的。”突然掩面大哭。

剛要破罵,擦鼻血的手掌聞這道哭聲,頓時愣了,茫然詢問:“被打的人都沒哭,你打人的怎麼反倒哭了?”

耶律舞頓足道:“哭了,全都是你的錯,如沒有你我怎麼會哭?”

聞此言,阿真更愣,白眼上翻,安慰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你別哭了行不?”這輩子最見不得女人哭,女人一哭,他的心就莫明其妙難受。

他是安慰,可聽在耶律舞耳內卻不是這麼一回事,怒極拾起一塊巴掌大鵝卵石子,朝他猛擲過去。

處於呆愣中,藍倪兒反應靈敏一把扯開他,險險避開。

耶律舞眼見沒砸中,氣跺了一下腳,不想再呆地轉身向殿門奔走。

弄不明白這個姓舞的到底搞啥飛機,受害人是他才對呀,怎麼她反倒哭的這般悽慘?阿真自然反應便要去追,步伐邁跨,手臂立即被人拉住,欺身前喊:“喂,你不要想不開啊。”

耶律舞停步轉身,憤怒撂狠:“林阿真,總有一天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著吧。”

眼睜睜看著那道哭泣身影離去,他心情鬱郁,牽住藍倪兒的手掌,對前面訥舌諸位擺了擺手,一言不發,也往殿廳門廊走了過去。

藍倪兒被牽著走,走出了宮門,頻頻睇看沉默寡言的他,定住步伐,安心道:“你放心吧,舞如真的亂來,我會保護你的。”

我豈能讓你一個娘門保護?只是不知為什麼想到耶律舞悵然措敗的身影,心情就好不起來,那副弱柳依依,梨花攜雨的模樣,讓他心頭一股鬱悶之氣難於舒發。搖了搖頭對身邊女人擠笑說道:“沒事,走吧,肚子餓了。”

被牽著出禁城,藍倪兒水眸粼粼上睇著他,瞧見他總是不經正的臉龐嵌著一股嚴峻,也不明白自已是怎麼呢?他露出那種流氓笑容和舉指,她氣惱的緊。但現在他正兒八百嚴峻威峭,她又心煩的難受。自個兒到底是得了何怪病?怎就不論怎麼看他都舒坦不起來?

在熙熙攘攘百姓驚詫又玩味的目光下,兩人相攜返回了府邸,彼此沉默無語地坐於廳中椅上沉思,隨著嬤嬤來稟膳,又一起用了頓寂靜午膳,返回主臥閣內,藍倪兒心頭是煩悶之極,喚停為他寬衣的侍奴,深深吸了一口氣才說道:“你到客房去睡吧。”

名義上雖然是她老公,但掌實權的卻是她,阿真聞此不容反駁的命令,馬上便把脫了一半的外服穿上,不多言語道:“那就帶路吧。”

“阿奴兒,把額駙帶到南廂房居住。”藍倪兒很是煩躁,草草吩咐便端坐於妝臺上讓侍奴卸妝。這個男人她怎麼看都不順,不管是何樣都讓她煩悶之極,既然如此,那還是分開一點比較好。

剛才她卻實是起殺意了,真是太奇怪了,就是當年阿球球惹極了她,她也只是桶了他八刀,且刀刀都不是重要部位,並不想要他的命。可這個男人只是不聽話而已,竟然讓她起了從來沒有過的殺人之意。一面氣惱他地痞無賴,另一面卻煩躁他威嚴正經,還有一面,他一按規矩之禮來對她,那副疏遠樣,更讓她氣的都不像自已了,她到底是怎麼呢?

蔚藍郡王府的南院很是清幽,樓宇畫閣、山水墨林之景,比東院還要美上幾分,被引領來至的阿真喚退了婢女,自已脫下郡王繁瑣服飾,躺於床上醞釀睡意同時,耶律舞那副悽婉模樣從腦中掠過,自然就想起懷有他骨肉的婷兒。

現在婷兒是不是比耶律舞更楚苦,眼淚是不是已流乾流盡了?還沒從婷兒的楚苦眼淚裡收回悲悽,哀哀苦等不到他的翩兒呢?她是不是也夜夜以淚洗臉?然後是憫兒,想到憫兒他糾擰的一顆苦心臟,滴下斑斑血漬,一個女孩子家家,竟為他去拋頭顱灑熱血,沾著一手血腥,和那些圓滑老道的奸臣們周旋,他還算是個男人嗎?三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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