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道:“皇上下詣,封你為居右宰相,掌龍符、虎符,總鎮天下兵馬。”
“我嘞個去!”原來那個和他很像,遭人追殺於興元消失的人不是別人,就是自已。阿真哭笑不得罵道:“這個大皇子真是蠢的和豬有一拼了,真的把他胡說八道的話當真了。”
“夫君……”
“夫君……”
應不過眾官吏相求,坐於廳中讓大夫把脈之際,突聞西城府夫人來稟說夫君就在府中,蘇婷婷哪裡還能呆片刻,急急奔到廊道便見真的是他杳無音信的夫君,流乾的淚瞬間又江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了。
突聞婷兒哭喊,阿真老臉錯愕,狐疑急轉身,駭見他那位比天仙還要美的老婆潦倒破敗,一張仙臉兒比屍體還要白,一雙瑩瑩水眸又紅又黑又腫,髮絲溼漉絮亂,整個人兒好像隨時都要斷氣一般,跌倒爬起來再奔,恍惚撞於欄杆上又跌倒,然後又爬起來,再次又絆倒……
“不要起來……”驚見老婆如此狼狽潦倒,阿真心痛的無法言語,撕心裂肺吶吼出口,人已如飛箭般咻矢到摔趴在地的老婆身邊,眼眶通紅吶吼:“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誰準你這樣,是誰允許你這樣的?”
“夫……夫君,嗚……嗚……”蘇婷婷身上多處被擦傷,可卻不覺疼痛,鼻涕眼淚滿臉,揪著這個讓他寢食難安的夫君凝看,哭喚:“真是婷兒的夫君,找到夫君了。”
“媽的。”喉頭亦樣難受,鼻頭水氣凌重。他的老婆是世界上最美的,不該是這般潦倒狼狽。阿真現在只想罵人,想對天破罵。一把抱起這個渾身是傷的不乖女人,紅著眼眶轉身便往廂房飛奔。
“右相……”
“追來老子就扒了你們的皮。”阿真頭也不回對身後緊追的大堆人吶吼,隨後拐進圓拱門,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群紅袍官吏聽到這聲咆哮,緊急煞住腳步,眺觀那個拐彎不見的大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了。
瀋海老臉訥訥,趕緊上前對木站的一群人鞠躬,“上江總督,我家小姐已四天五夜未睡,有事還是明日再說吧。”
“呃?”陸離誠不知該作何表情,訥訥點頭道:“當然,當然,一品夫人玉體為要。”
“是……是呀,是呀。”西城府搞不懂為什麼右相會在自已家裡,轉身瞥看自家夫人,“還不快帶沈總管下去歇息。”
“是,沈總管請。”要說驚訝,貴婦人比丘錙更驚訝,萬萬也沒想到軟弱的兒子竟會結交上右相,且右相與她剛才看見的判若兩人,年少俊美宛如天上神祗。
“嗯。”送目沈總管離開了,陸離誠大鬆了一口氣,揮手下令:“好了,找到右相了,命所有水師、禁兵、河兵、差役收兵。”
“是。”
“嚴盤四門,見到任何刀劍武器,一律沒收,不從者拒不入城。”陸離誠再也禁不起嚇了,他大爺要死也得去別去死,不要死在他管轄範圍就行。
“是。”
“嗯。”點了點頭,轉身扭頭城西府,臉色不太好道:“丘城府,你最好派重兵把府上鐵桶般護起來,如若再發生點什麼事,不僅吃不完兜著走,恐怕還會吐出來。”
“陸督且放一萬個心,卑職不敢半刻懈怠。”
“那就有勞丘城府了。”陸離誠對他抱了一下拳,揮手喊道:“大家都回了,明日再來叩見。”
“是。”忙了整整一夜,又是驚又是嚇,又是火又是水,所有人的心一鬆,人也跟著疲軟了。
抱著婷兒飛奔回廂房,阿真急忙把她抱放於床榻上,飛速起身關上廂房,踢掉靴子,扯開衣服氣罵:“你這個女人都不懂的好好照顧自已嗎?”
“夫……夫君。”蘇婷婷吸了吸鼻頭,羞羞看著瞬間脫光的夫君,慘白小臉馬上冒出兩抹紅暈。
“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拿著自已的白褻衣,阿真措敗捺坐於床沿,雙手拆卸她發上飾扇、玉釵,解開雲鬢,把老婆一襲如絲綢柔滑的秀髮掬於手中擦拭,重聲嘆氣,“以後就跟在夫君身邊,夫君去哪裡婷兒就去哪裡吧。”
“婷……婷兒錯了。”婷婷咬著唇瓣,可憐兮兮上看他崩緊俊臉,“夫君不要生氣,婷兒以後不敢了。”
“小傻瓜。”專注擦拭掉她發上的水漬,阿真垂下無可奈何眼眸,輕解她身上又溼又骯的羽裳,“夫君不是生氣,夫君是無奈,夫君是心疼。”
上衣被寬,婷婷握抱住他的手臂,羞羞喃道:“夫君,婷兒自已寬。”
“別動。”扔掉手上溼漉羽裳,解開她綢緞粉褻,熱血上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