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這間昏暗小房,果然見到她的林哥哥可憐兮兮被人困綁住,而這個老太監手上還拿著刀要殺她的林哥哥,太可惡了。
“阿黑把他們拖出去殺殺殺,殺死他們。”耶律岫雲極度不高興,小手比著刀勢,連竄揮剁,然後……
“咦!”殺人話的一落,小岫雲高高鼓起的稚嫩小腮消下,驚疑了一小聲,便好奇往閹板上走近,一雙小小月眉倒擰地疑看阿真胯下,頭腦噔時冒出大排問號,求知精神地抬起小手指,怯怯又怕怕,往這塊多長出的肉小心輕戳了戳,奇怪嚷叫:“林哥哥,你身上怎麼多長出一塊肉啊?”
“砰!”要上前拿人的阿黑,和剛走進房的耶律舞整齊摔翻在地,人人額頭冒汗,侍衛們爭先恐後,如有鬼追般整齊飛退出閹房,張張老臉佈滿濃濃臊紅和古怪,只想一頭撞死。
“唔唔唔……”阿真憋的滿臉通紅,使出渾身吃奶之力猛扭身子,大腦袋狠撞抬板,他想死,一頭撞死算了。
“啊!”好奇輕觸的小岫雲小小水目震驚之極,瞧見林哥哥胯下多出的肉突然間就豎了起來,嚇一大跳地驚撥出聲,小小手掌怯生生上前,極其好奇握住這塊莫明其妙的肉捏了一下,馬上詫異訝叫:“林哥哥,還會動耶,是什麼東西呀?”
“住手,住嘴!”來不及從地上爬起,耶律舞嫵媚嫩臉大量衝血,爆炸抓狂咆罵:“該死的丫頭,給姑姑死過來。”
“啊……”話一罵完,從地上爬起來的耶律舞,頓如母雞般尖叫連連,難於置信自已的雙眼竟然看見這種骯髒東西,崩潰指著那塊恐怖的東西對跪地太監吼令:“快閹了他,閹了這個無恥賤種。”
從宮中返回府內,藍倪兒就見到綠影兒和紅衣兒坐於客廳中,她還沒對她們水牢之情,阿奴兒便小臉泛白急哄哄跑進來稟告獄卒之事,聽聞舞把林阿真提去了,三色大郡主的美臉,同時間刷白了,驀地從椅上彈蹦而起,不敢遲疑片刻,埋頭就往宮裡奔,哪怕晚半刻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哭不出眼淚的事。
剛剛奔進宮門,聽聞宮衛驚報,流氓公主把林阿真領敬事房方向去了,刷的一聲,三色大郡主原就白的臉頓時如溺屍般,速往閹殿奔跑。藍倪兒白析額頭溢滿冷汗,一跨進閹廳,聽聞這舞的怒吼,瞬間也暴走了,人還未進閹房,便咆哮如雷。“耶律舞,你竟敢動我的男人。”
“啊……”
“啊……”
“啊……”
藍倪兒、綠影兒、紅衣兒三人急迫擠進小房時,雙眼自然往綁於板上的那個男人看去,目光當然聚集在他胯下,剛鬆一口氣時,三張美麗小臉驀地充血,極度震驚也難於相信眼中的巨大,然後所有人皆傻,隨後整齊揚聲尖叫,直叫的殿頂的瓦片皆裂了縫,尖聲依然不止。
“出去,出去!”藍倪兒一張美麗小臉瞬間就熟透了,急跨一步扯過耶律岫雲,抓狂咆哮尖吼:“全都給死出來。”
“好好好!”耶律舞、綠影兒、紅衣兒三人嬌靨神色皆不同,唯一相同的雙腮上如血槳的紅暈,難於相信阿藍的男人竟然如此的雄偉,這般英武。三雙羞恥杏目整齊偷窺藍倪兒,心裡為她擔心不已,蔚藍額駙這般嚇人,阿藍吃得消嗎?不被折騰死才怪。
“全都是狗孃養的東西。”嘴上的抹布被拔開,阿真眼角掛淚咒罵。難於相信四個美女外加一個小美女竟然直鈴鈴窺看他的棍棍,他心中五味翻滾,完全表達不出此時的感受,隨著身上粗繩和手銬腳銬鬆開,他忙拽起腳下褲子,老臉既訥又臊,氣極一腳踹翻跟前這個該死的老太監,拾起地上閹刀,殺人地撲於倒地老太監身上,雙眼血球暴筋,白刀進紅刀出,不停捅,捅的這個老太監趴於地上直痙攣,依然不解氣地抄起油燈朝大堆蘆葦管甩扔,再抄起椅子狠砸,砸的一張椅子變成一根棍子,直砸的沒了力氣,體內的火焰依然燒的極焱。
五個美女愣站於閹廳上,牙齒很痛地聽著閹房內哀嚎與劈叭聲,看到滾滾濃煙從裡面冒了出來,小岫雲心急吶喊:“林哥哥,著火了,快出來。”
“火就是老子放的。”阿真氣的不成人樣,胸口上下起伏,眼黑眉黑跨出小房,咒怨的雙眼佈滿血絲,頂著張憤怒到扭曲的臉龐,踏步往這四大一小的女人走近。
退退退……
所有人皆被他那張怒憤到極點的扭曲鐵臉嚇到了,忘了這裡是她們的地盤,驚嚇地急退。
“老子從不打女人,就是把屎拉在老子頭上,老子都不打女人。”阿真氣的話語都扭曲了,猛地往後退的這群女**跨,一隻氣掌兇狠拽過最美的耶律舞,另一隻氣掌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