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拒絕呢?”阿真不屈地迎上她。
“你我都很清楚,皇伯伯是有顧忌才容忍你,而我沒有這個顧忌,因為你本就是我的人。”美麗臉龐揚起嫵媚,擱下手中浴布,荑掌輕輕刷摸他的俊臉,藍倪兒笑的陰險,柔聲威脅:“我的郡王不僅才智超群,且還俊郎之極,倪兒在大西北就被你吸引住了,忘了羊國裡的妻子和孩子,至於子嗣,我會為你生,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的沒有的了,好嗎?”
還好老子有安下退路,不然這輩子大概就這麼被軟禁於上京,消磨掉意志。阿真抖出一副氣極模樣,兇狠怒瞪她,揚聲咆哮:“我不會受你的威脅,婷兒才是我心中的最愛。”
“你是在逼我派人去殺死蘇婷婷嗎?”藍倪兒訝異反問,隨後咯咯咯撫摸他的俊臉,噗哧笑道:“我的郡王,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剛好就是倪兒喜愛的一類人,身上既有儒氣,又有英氣,才智佳,膽識大,長的亦俊逸,身材又碩挺,風風趣趣,痞痞混混,雖然經常把我氣個半死,不過和你在一起卻極度輕鬆。天下竟真的有這種男兒,真是稱奇了。”
“恐怕也只有這種男人才能配得上咱們高貴的蔚藍大郡主吧?”這隻母狼還真灑脫,臉不紅氣不喘就這樣向他表白,他最不喜歡的就是主動表白的娘門,因為這種娘門肯定是很自信,又很有主見,完了,兩個有主見的人湊在一起,意見不同且彼此不退讓,後果註定悲慘,家宅肯定不寧。
“答對了。”藍倪兒芊芊玉指嘻點他鼻頭,也開心地跨進桶內,拾起浴巾繼續為他沐浴。
見過女流氓嗎?阿真虛活二十八年沒碰見半個,可今天就碰了仨,第一位就是小嘰嘰仇人,這個本來就是流氓公主,也不須要多說什麼。第二個只有十一歲,發生了什麼事,都沒臉提。第三個就是眼前這個肚兜凸起兩點的女流氓,見她借拭浴之名,一雙荑柔棉掌毫不知羞恥地大揩他的油,這裡摸那裡捏,嘴巴還發出嘖嘖嘖聲音,原來女人流氓,流起來,比男人還要下流啊?
“喂,夠了吧?”狠瞪這個女登徒子,阿真立刻不高興地按住她的柔掌,“你這是在逼我犯罪。”
藍倪兒雖有從書上看過男人的身體構造,不過今天卻是第一次實地練習,既是好奇,又是羞赧說道:“反正咱們都是夫妻了,讓我摸摸有什麼關係?”
“不好意思,我很保守,還沒舉行婚禮就不算夫妻。”話畢,嘩啦從水裡站起,跨出浴桶堅決道:“給錢也不讓摸。”
“還真小家子氣。”撇睇著他,藍倪兒知道他對自已不高興,嘆了一口氣也跨出浴桶,反正他這一輩子是她的男人,沒什麼好避諱的。想完,當著他的面就解下自已溼漉漉肚兜和短褻,裸露坦蕩為他拭去身上水漬,越拭越好奇,越拭越火熱,最後嬌軀緊貼著他,和他纏成一根麻花棒。
這就是金遼牧族兒女,明明就是處女,可是那胸襟,那氣魄,與夏周羞羞答答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阿真心裡正氣,被猥褻的非常不高興,嘴巴抿成一條直線,雙目下瞟摟抱他的**郡主,感覺角色好像對調了耶!無語問蒼天罵道:“發騷啊!我現在正生你的氣,不給抱。”
“林阿真,你真是夠小吧家家氣。”恨拍他胸膛,藍倪兒羞赧嬌瞪一記,隨後便揚聲喚道:“全都進來。”
“我操!”他現在是褪了毛的豬,阿真急掩住重要部位,縮抱自已奔到擺放衣物的拖盤前,不敢轉身面對那五名極美侍奴,手忙腳亂抄起淡黃色的褻褲,光速穿著起。著裝完畢,才大窘老臉臊氣轉身,見到這五個貌美如花婢女並未有任何表情,水臉也不紅不喘,這才稍稍安下了心。
被侍奴伺候著衣的藍倪兒芊細綺麗,阿真抱著胸堂觀看端坐於梳妝檯的母狼,單只是側面觀看,棍棍便不開始不安份,雖然這隻母狼姿色比不上婷兒,可愛比不上翩兒,靈慧也不及憫兒。但五官輪廓卻是柔美妍秀,特別是塞外那種豪邁與豁達極其吸引人,何況她不僅高佻芊細,長的又是月容月貌,揉雜於她身上的眾多氣質,讓這隻母狼深具濃濃誘惑力,既神秘又高雅,在端莊中隱藏著無人可及嫵媚丰姿。
坐於鏡前讓侍奴們御下發上彩墜鈴飾,藍倪兒在鏡裡見他雙眼盯著自已發直,這種呆呆愣愣表情她還是第次一看見,忍峻不住噗哧出聲,生甜柔美詢問:“看什麼呢?看的眼珠兒都不轉了。”
從愣怔裡回神,阿真撥出一口氣走近,痞痞撇腿用手肘撐於妝臺,凝看她美麗臉蛋讚揚:“雖然很不想承認,你長的真的很不賴,身材好、臉蛋美、氣質又佳,有當禍國殃民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