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頭,江南文賽時國子監說的話自然在腦內浮現,訝異詢問:“文武候的爺爺楊鐵槍,楊大將軍嗎?”記得國子監當時說過,黃香凝是這個文武候的未婚妻,而這個文武候從小就牛逼到不行。那時他還疑惑,既然香凝是這個牛逼候爺的未婚妻,可怎麼卻是御吏大夫兒子陪她來赴文會。
“對,就是這條該死卻偏偏不死的老狗。”提及楊鐵槍,貴夫人粉臉極盡扭曲,一雙怨毒杏讓人不由自住從心底竄出一股寒氣,可她的語氣卻是溫柔細錦,彷彿楊鐵槍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人一般,款款說道:“我也姓楊,閨名玉環。”
“什麼?”處於毛骨悚然裡,楊玉環這個名字讓阿真和憫莉崩潰吶吼:“你是楊貴妃?”
楊青陽狐疑看著阿真和憫莉,不知他們兩人怎麼這副見鬼副樣,疑聲輕問:“真哥什麼楊貴妃啊?”
“我嘞個去。”阿真和憫莉全身冷汗嘩啦不停下滑,那個三千寵愛集一身的環肥竟然跑這裡來了,而且還是個杯具變態,老天爺你他媽的也太扯了吧?
憫莉寒毛倒豎地睇看楊玉環怨毒血目,打死也不相信搖頭。“同名同姓,絕對是同名同姓,她怎麼可能會這裡,時間相差了數百年,而且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李隆基。”
阿真也不相信那個天生麗質,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的大唐第一美女,就是眼前這個風韶猶存貴婦人,全身的汗嘩啦流淌急問:“你是哪裡人?是不是蒲州永樂人?”
楊玉環溢血雙目因他的話漸漸迷惑了起來,輕點了點脖頸:“是,原籍蒲州永樂。”
刷的一聲,阿真臉上的血色褪了,咆哮再吼:“你六月一日生於川蜀崇州對不對?”
“你是怎麼知道的?”楊玉環一愣,粉臉再次扭曲,後退一大步嚷叫:“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真真……真的是。”阿真和憫莉皆傻眼了,茫然視線定於這個被喻為羞花的楊玉環,體態果然豐腴,也頗具姿色,肌膚同樣綿軟美白。可,她怎麼沒在宮裡媚主?跑這倒黴地方來幹嘛?
“這……”阿真吞了吞沫液再把她認認真真,細細仔仔觀看一遍,才弱弱前問:“你和楊鐵槍有仇?”
“他是我爹。”講到楊鐵槍,楊玉環眼神怨恨如淵,粉臉扭曲變形,咬牙齒切狂罵:“他是條讒主求榮的老狗,老狗。”
楊玉環他爹不是楊玄琰而是楊鐵槍,什麼世道?且這對父女好像還有殺全家之仇,搞的是啥飛機?阿真渾身發冷地握住憫兒的小手,憫莉睇看他一頭汗漬,一肚子疑問對楊玉環急急問道:“既然你們是父女,何故這般?”
“哈哈哈嗚……”楊玉環笑的猖狂哭的悲慘,站不穩扶著妝臺踉蹌欺前吶吼:“父女,哈哈!他是狗賊,他不配為人父,他是一隻讒主老狗。”
怎麼回事?眼見杯具的楊貴婦要瘋了,阿真安撫跨步道:“好好好,是讒主老狗,是讒主老狗,你別激動,慢慢說。”
“嗚……”狂怒了一番,楊玉環瞬間猶如瀕死之人,抖的如狂風中的敗葉,臉如溺屍蒼白無色,扶著妝臺慢慢下滑,跌坐於地後,不再哭也不再笑,失神喃喃叨訴:“宣統二十七年,先帝被狼子所擒,皇上為救先帝不僅送金送寶還送女人。楊鐵槍為讒主子,竟以未出嗣子為由,眼也不眨把我娘獻給皇上,列為宗婦行列一併送到遼國了。”
憫莉有聽過這段和靖康之事相似的悲劇,徐徐雙眸佈滿憐憫睇視楊玉環,像是深怕驚嚇到她般,以極輕柔嗓音詢問:“這就是你恨楊鐵槍的原因嗎?”
“不,不只,老狗喪盡天良,為討主子什麼都幹得出來,表面道貌岸然,可骨子裡全都是狗的心思。”楊玉環恍惚神情突然間變顫狂,聲嘶力竭哭吼:“打完孃的主意,老狗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就在同年,吐蕃來人想與皇上結親,因大量公主、郡主皆送給了遼國,面容較好之人已了了無幾,所以他又要把我送給皇上。”
阿真傻眼摳著腦門不知該說什麼,聯姻是政治手段,雖然是沒有辦法的事,可這個老楊也太不人道了吧?楊玉環都還沒從喪母之痛醒過來,又要把她送去和親,不是親生的吧?
憫莉覺的很悲哀,輕聲再問:“然後呢,你不答應,他就打你,折磨你?”
“誰想去吃糌粑?毅公主、湛郡主她們不吃糌粑不住氈房,為什麼偏偏要我去吃去住?”楊玉環歇斯底里哭吼,隨後捂著臉哀苦嘶叫:“我不要吃糌粑,我不要住氈房,嗚……”
“糌粑?”憫莉一頭霧水,愣愣扭看阿真,“什麼是糌粑呀?吐蕃不也挺好嗎?不丹王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