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難於用言語來表達。隱了隱上竄火焰,貴夫人使喚道:“好了,你快去安排吧。”
“好。”丘錙刻不容緩,馬上應聲離開。羊兒養大了,狼來了,怎麼辦?碼頭他可以給,狗他也可以當,可夫人縱然是碎屍萬段,也絕不相讓。
天曦放亮,阿真也癱瘓了。在麻癱中迷糊睜開雙眼,仰天無語重嘆出一口氣,手腳麻木對又睡在他身上的這隻宛熊虛弱喊道:“憫……憫兒,我……我死了,快……快起來。”
“不要吵。”憫莉睡的正舒服,趴在他胸口上的小頭顱輕磨了磨,很不舒服小手掄上,往他臉上一拍困嗔:“不要動啦。”
“你這女人。”老臉命中她小拳頭,阿真全身的骨頭都碎了,咬牙使出吃奶之力騰挪身軀破罵:“昨晚是誰再三保證不會再睡到老子身上的,你這個大騙子。”
睡的正舒服的憫莉被地牛震動的咕嚕翻倒滑落,迷糊睜開雙眼就見身畔男人吡牙裂嘴捂揉著四肢。見他好像很痛苦般,憫莉瞬間清醒,驚坐起身急問:“你怎麼樣呢?”
“你說呢?”阿真差點崩潰,這個女人前世不是宛熊就是壁虎,四天,從妓院到徵西府,和她同床睡了四天,除了讓他親讓他摸外,其它的就不讓了。這也就算了,可這娘門有床不睡,偏偏就愛睡在他身上,每天早晨他的骨頭都像碎了,半點也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
早在昨天他就怕了,找雲蒼宵單獨要了間房,可這個女人半夜又來敲門,說沒枕在他肢窩內睡不找覺,看她可憐兮兮模樣,一時同情心氾濫就再次來自投羅網,雖然她再三保證絕對不再睡到他身上,可……
“你……你是大……大騙子。”阿真行將就木從床上艱辛爬了起來,柔若無力撇挪下床,坐在地上如劉姥姥般動作遲鈍揉著不通血液四肢。
憫莉見他那副悽悲模樣,馬上很不好意思道:“抱歉啦,我自已也不知道怎麼又睡到你身上,你別生氣啦。”
“哼嗯。”把身上的骨頭揉出絲絲感覺,阿真斜眼輕哼:“不知昨晚是誰再三保證來著?”
“我不是和你道歉了嗎?”憫莉也很奧腦,跟著挪下床坐於地上為他揉捏積血手臂。見他還氣嘟嘟模樣,妥協輕拍他道:“好啦,那下次不按住你的手,任你總行了吧。”
“真的?”聽聞此話,阿真立馬從地上蹦了起來,抱起她興奮詢問:“真的嗎?”
憫莉咋舌,上下瞄看這頭大**,感覺好像被騙了,他剛才那副悽慘模樣跑哪去了?努了努唇瓣,心不甘情不願應道:“對啦。”
“那……”一掌摟抱她柔腰,另一掌色極擱於她腹部灼熱摩挲,緩慢徐徐下滑,碰觸到小褻繫帶時,色目靜凝憫兒美麗臉兒,見她腮邦浮出兩抹紅暈,可卻沒有阻止他,阿真瞬間震奮到鼻腔大量灼熱,明顯感覺鼻血要流下來了。
“啪啪啪……真哥……”正當憫莉羞瞪這個既將要猥瑣她的男人時,外面急驟的拍門聲突然乍起。
“該死的楊青陽,你他媽的故意的吧?”手還沒滑下小褻內,阿真眉毛竄火了,雷霆萬鈞衝到門口,吱呀甩開廂門咆哮:“你他媽的,時間可挑的真準啊。”
楊青陽天不亮就去蹲守,整整蹲了三天,蹲的他都想撞牆了,鬱悶之際突見西城巨動,哪裡還有閒情逸致掐算黃辰吉時再來拍門?他大爺不看在他勞苦功高也就算了,竟然還對他破口大罵,日子還要不要讓人過啊。
憫莉聽到楊青陽急喊,就知道丘錙安捺不住了,急急穿上衣服跑出廂門,捂住自家老公那張毒口急問:“丘錙動手了?”
楊青陽正在想要不要拿根針把他大爺的嘴巴縫上時,梵音突然停止,立即點頭回答:“半個時辰前丘錙急衝衝出府,隨後興元便開始亂了起來。”
阿真拿開憫兒緊捂的小手,依然很不爽,“河道衙門動了嗎?”
“不只河道。”楊青陽難於置信點頭又搖頭,“興元四城突然緊閉城門,說是捉拿匪寇,現正滿客棧搜人。”
“排場倒是不小啊。”聞言,阿真裂出笑容,挑眉看了憫莉一眼,吩咐道:“青陽,你馬上出去再探,一定要死死給我盯住河兵,仔細看清他們到底在查哪裡,查什麼東西。”
“現在?”楊青陽心裡一突,外面可是人仰馬翻耶。
憫莉知道他在忌殫什麼,目光幽深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楊青陽是糊里糊塗,疑睇眼睛閃著算計光芒的這對賊夫妻一眼,怯懦應道:“那……那我去了?”
“走吧,保證你沒事。”深不可測目光一收,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