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身進去,而城上的巡邏兵鎧這時才屁顫屁顫巡來,嚴陣以待、凜冽彪悍過了這段城牆仍沒發現任何馬跡,這就是金遼號稱守的最嚴密的大都?三百多人就這樣從號稱最嚴律的羽林軍眼下越入了都。
上京很白,平頭馬房屋被連日大雪封蓋,三更半夜的雪依然紛飄,街上無鬼無影,連最晚睡的狗都冷的瑟縮不叫了,城東旮旯角落一間不起眼的民房,街坊鄰居都縮在炕上睡的死沉。躲過數道巡邏,三百多人抵達了這間掛有記號的民舍。
“咚咚咚……咚!”
三長一短敲門聲起,黑暗無火的民舍門板吱聲開啟,冷冽曦輝下,一名三十左右婦人便映入瞳孔內,只見此婦體態豐腴,面容帶妖,翦眼、細眉、紅唇、皓齒、屬中上之流美麗,可身上那一股妖孽般的氣質,就算只有中上之流美貌,卻也讓人很想和她上床滾幾滾。
“來的好像有點晚了。”王可姑面容冰冷,似是在責怪又是在斥責,翦目如萬年寒霜,身上穿著的軍裝與蔡經治白綴綠軍裝相反,她身上穿著的軍裝是綠綴白,直到現在也才發現,原來三百多名猛漢身上穿著不全都是白綴綠,許多人身上也都穿著和王可姑一樣綠綴白軍裝,猛然醒悟,現來這群東西,不是一隻部隊,而是兩隻。
蔡經治淒厲目光不輸給她,大掌上抬側揚,身後三百多人瞬間如鬼魅一般隱進了黑暗裡面,他語氣平仄道:“城東巡兵過多,費了半刻鐘,廢話少話,大王人在哪裡?”彷彿她欠他似的。
“進來。”王可姑翦目往隔壁鄰居的扇窗投去凌大厲一眼,後退進民舍,便把門關上,房中啪的一聲,一小搓火苗升起,民舍一目瞭然,兩間廂房,廳中一張敗桌,桌上擺著數張畫紙,紙上畫的竟然是天牢四下的兵布和牢內格局。
第190章《特種部隊的戰力》
蔡經治一進來就看見桌上有東西,火苗燃起,厲目一眯,紅外線血目,三兩下就把大略方位看全,頭腦內飛快思索道:“御衛按天術而排,左十七、右十三,中間還有三十三,牢口布設障攔,裡面四十多名獄卒,準確嗎?”
“準確。”王可姑淡回,目光輕瞥桌上,細眉高攬道:“要分為三方人馬,在同一時間,同一時刻整齊動手,不然只要一面沒死,事敗了。”
“難!”蔡經治虎眉扭的死緊,簡潔一個字吐出。
王可姑也知道要把部隊分三批,而且要在剎那間整齊動手很難,抱胸對桌上地圖再一瞥,冰冰冷冷道:“那就只有引出來殺了。”
“就這麼著吧。”時間不等人,兵貴神速,蔡經治黑掌往桌上的圖一抓,轉身開啟民房,大步便往圖上的獵點跨去。
寅時三刻,距天亮還有一個半時辰,世界死寂,天宇白點紛飄,禁門轉角,天牢四周。
“咻咻咻……”黑夜裡,數百條影子如履平地跳躍在積雪馬房頂,皆都是有武功底子一群人步履極輕,就連踩在柔軟白雪上腳印都很淺,按令四散天牢各處,蹲於房簷上,左手握弓,右手拉箭,箭頭寒芒在白雪上發出粼寒冷芒,準備就緒,只待命令。
天寒地凍,皚皚白茫。緊守的黃袍銀盔御衛槍刀威挺守住三路牢口,突然間……
“不要……”黑暗遠方傳來一聲悲泣哭叫,隨後便見一名衣著溥褻,褻衣半開露出肚兜的女人跌跌撞撞逃躥地從遠方哭奔而來。
“怎麼回事?”大股御衛咋見有個沒穿衣服的娘門跑來,無聊寒夜點綴了些趣事,彼此相覷地猥褻嘿嘿撩笑,沒想到這種鬼天氣,竟然還有呵樂事。
“媽的,站住……”哭泣奔來的女人後面,大陣腳步聲緊追,隨後黑暗裡竄出六名手持剔骨刀的兇惡大漢。
天牢御衛長驚見這群人竟向牢門口奔來,霸臉頓時褪變,沒等來人靠近,竄前喲喝:“站住……”
“爺救我,爺救我。”王可姑扮演的是走投無路的婦人,驚慌失措跑到御衛長前,卟通便往他懷裡撲入,很冷地抖著嬌軀,上仰水漉漉我見猶憐翦瞳,可憐兮兮流淚哀喃:“爺……救救奴……奴兒。”
御衛長三十開外,家雖有婆娘,可婆娘哪有懷中這婦人美貌妖豔,警惕目光和懷中淚瞳相對,心頭一股憐憫保護之心油然升起,手臂威武地緊摟住懷中娘門,抬起惡臉朝持刀來人喝罵:“他媽的,站住。”
持刀兇狠追來的大漢有六人,個個面孔猙獰囂張,威風凜凜站於御衛長五步前,六人裡其中一人,態度囂張跨步威脅:“爺說,我們聞香院可是府伊的捕頭開的,你這個小小的獄卒,還不快滾開。”
轟!天牢御衛長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