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卻更為沉重。
收剿了亡國兵將武械,段奕平興奮之極往皇宮飛奔,剛剛跨進入金殿,瞧見公主在對李朝亡國官吏們施令,李氏一族兩百多人,上將、高官一百多人,皆伏首跪於大殿地上,大半正嚶嚶泣聽著。
靜靜站於旁則聆聽公主的話,段奕平心裡是美的如再當新郎官般,直到公主話完,他才急忙抱拳躬稟:“啟稟殿下,城門已拆,敗軍目前被領往國都編派。”
把李朝改名為李府,憫莉累極地坐於龍椅上,頭痛地觀看哭泣的這幫亡國之臣,耳聞段奕平稟報,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李源雖大逆不道,本宮卻不忍心殺戮。”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李源一家老小,水目掠過一道血腥,下令:“讓右先鋒率五千重甲,護送皇室一族到大理。切記,務必要以親王禮義善待李源,待本宮回國再行封賞,聽明白了嗎?”
“臣領詣。”段奕平恭敬抱拳應喏,開聲再稟:“柬埔寨、臘城敵將得聞佛逝失陷,強行出兵,現正被副帥與奉天將軍團圍於牙林內,副帥請詣,不必強攻地將其圍困,一日必潰,兩日必亡。”
“胡鬧,放肆!”憫莉大怒,氣極裙襟飄搖,拍桌起身喝叱:“本宮出兵來伐,目的為何?李源頑固別無他法,才縷縷燒殺生靈,現李源伏首,李府收復,此可再行殘暴之兵?”
聞言,痛失國家的李朝一干臣子皆磕頭哭呼:“公主殿下聖明,公主殿下悲憫。”
“諸位大臣勿須如此,都起來吧。”把仁善的戲碼上演足足,憫莉芊指直指段奕平,厲正嚴詞下令:“讓段洽宇和白宗應立刻收兵,告訴兩城敗軍,本宮恕其無罪,何去何從自行決擇。要為民者,務必刻守我大理鐵律,要從軍者,編入我大理軍隊盡心效命。”
“臣領詣。”段奕平抱拳應喏。
“發榜告訴天下臣民,即刻敞開原境,交流往來,通交、通婚、通商。再大赦李府三年賦稅,增引編制、織紡、農牧等,百姓賴依生存各職各業。建紅河橋樑,廣增北海、南海艦艘。”說道,從龍椅上起身,小手掌往殿門高指,大氣滂沱來些實的。“李府,府級官吏依然格守其位,從國庫提調二千萬兩白銀,即命朝中大夫、九中、典正,三職前來督促,增食發衣給百姓,今年冬天若讓本宮聽到李府百姓餓、凍死半人,斬!各地方若敢岢扣一糧半紋,夷三族。”
“天恩浩蕩,公主殿下萬壽千載。”李朝群臣又是一陣叩謝,痛哭不已。
二千萬兩,這可不是小數目啊,若把這二千萬兩拿出來,國庫就所剩無幾了,段奕平喉嚨顫抖,上看公主凜冽兇目,不敢造次,急忙抱拳應喏:“臣遵詣。”
做生意當然得投資,區區二千萬兩能買回天下民心,這門生意不僅划算還很便宜。況且,李源稱帝數十載,無為百姓們建任何功績,從大理和本土所收起的稅款,足達八千萬兩。
李朝掌錢的那位袁國父已自刎而亡,現下除了她和李源外,沒人知道她手中握得八千萬兩。李源是亡國之帝,現跪於下面戰戰兢兢,哪敢開口說上半句?這門生意,她是個大贏家,二千萬兩?哼!代罪羔羊李源當了,悲天憫民的聖主則她來做,雙贏。
“諸位大臣先行留下輔佐本宮善理後事,李源即刻起程。”目光定於李源嬪妃懷裡那名幼稚孩身上,眼內大堆不忍,深吸一口氣道:“明早卯初上朝,本宮累了,都跪安吧。”
上面那位雖是輔國公主,可卻是段氏唯一的親謫了,世上從未有過女皇上,但形勢已經註定了,李朝的亡國之臣不知該如何稱呼她,彼此相覷了一眼,就按皇上禮儀齊磕:“殿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第一次被人稱萬歲,憫莉心裡一陣爽快,摸了摸龍雕金椅,面無表情看著一干臣子躬退出殿門,直到殿中冷冷清清,她才對身後的小桃小櫻調侃:“和當皇上相比,我倒希望林阿真能陪在身邊。”
小櫻桃詫異,對她是越來越恭敬了,走上前福身讚頌:“公主情深,天下亦不及。”
“唉!”憫莉疲倦地站起身,走下金殿來到殿門,仰看灰濛天際,“王可姑和蔡經治在哪裡了?”
小櫻和小桃緊跟於她身後,馬上回答:“就在晌午就能抵達平定城,預計入夜抵達。”
憫莉負手沉默半晌,閉眼下令:“讓他們馬上越過寮國,在桑怒假扮寮國遊兵,等護送李源兵馬經過升龍時,突然搶劫,混亂之下殺死李源,隨後退逃回寮國。”
“是。”小櫻桃兩人不太明白,既然要殺怎麼不做乾淨了?留下根不給以後添麻煩嗎?
養出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