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筆灑墨在白牆空曠處擬寫著東西,場面甚是詩情畫意。
阿真剛剛走出大殿,下了階梯便見到這麼一幫穿著學服的年青男女,哀目往白牆上一掃,瞧見一些詩句後面皆有祝賀之詞,直到現在他才恍然頓悟,原來今天是佛爺的誕辰,難怪這間小廟如此的香盛。
誕辰?走著走著,猛然想到他竟把自已的生日給忘了,他的生日八月初七,八月初七自已在幹什麼?忙些什麼於至忘了媽媽受難日?八月初七他火燒痿道,八月初七他拔痿谷雙寨,八月初七他摘取渭山,八月初七他統領千軍萬馬力克強敵,八月初七他與憫兒分離,八月初七他所限於金遼,八月初七……
世界上還有比這種事更諷刺的嗎?八月初七他忘了母親的受難日,一心為周皇把大軍往前推,然而周帛綸竟然連幾字片語都沒說,就把他這個右宰相給替換了。
想到這裡,阿真心頭一股譏諷油然而生,反正大家都瞧不起他,也不差幾個冷落白眼了,大跨步履往白牆走近,轉眼搶過一名苦思慶詞的學子手中筆,想也不想便嘲諷潑寫。
“喂,你……”星辰學院的數名才子奉恩師之命前來寺中祝慶,瞧各書院之作都是佳品,苦思之際手中筆突然被人搶了,一聲驚呼回神,駭然倒抽了一口氣,同窗七人揚聲嘶吼:“住手……”
“陋室空堂,當年芴滿床,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蛛絲兒結滿雕樑,綠紗今又糊在蓬窗上。”未聞學子們的喝斥,阿真譏諷地寫了一段,淡漠拾起旁邊桌案上的硯臺,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