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舞,算了,他們也是生活所迫。”三色郡主立馬阻止耶律舞,她們本就是三大草原女神,知曉這些子民生活艱辛,在季節裡沒把羊兒養肥牛兒養壯,冬天是很難熬的,也難怪這些人要鋌而走險了,畢竟這一趟走過了,這個冬天就不會餓死,走不過,也就是死而已。
耶律舞氣極,哼了一哼,扭頭抱怨:“本以為就是了,沒想到竟然是私貶。”
“唉!”藍倪兒黯然嘆了口氣,仰頭看了看天宇,很是憂傷地搖了搖頭,“咱們被騙到白達旦部三天,一趟來回整整耗了五天,恐怕林阿真早就回夏周了,錯過了,只有他日想辦法再擒了。”
想抓我們大王,你們是在作夢!蔡經治心底不屑,可是一群人跪在甲板,聲聲痛哭,哭的彷彿全家都喪命了一般,悽慘之極,引人悲催。
藍倪兒心有不忍,搖頭拾上梯梁下令:“放他們走吧,都回了。”
“是!”扣押兵士聽令鬆開了手掌,威風凜凜兵馬火速回了各自戰船,很快便從海洋盡頭越駛越遠,直至消失。
二百多顆氣袋還用不到一半,阿真只知道被吻了很多次,隨後嘩啦一聲,整個人像是飛翔一般,突然從海面騰空了,雙目迷離看著一群人圍著他,不知在幹什麼,然後感覺衣服被脫,身子被拭,再然後躺在什麼地方,身邊有個很凍的東西把他抱住,隨後冰冷慢慢減退,一股溫暖緩緩來襲,最後一眼看到的是小姑那雙冰冷的翦瞳,最後感覺的是擠在他胸口的雙脯柔軟,然後迷離雙眼一黑,陷進長長的夢境裡面去。
沒有辦法,火爐已是全部立了起來,可大王卻仍是凍的直抽筋,王可姑知曉再抽筋下去,會速凍而死,沒有辦法,牙一咬,腳一跺,脫衣跪於爐火前烤熱冰冷身軀,往被褥裡一鑽,張臂便把血液都凍僵的大王抱入懷中。
世上沒有比人的體溫更具有效的驅寒之法了,果然,才不一會兒,懷中之人就沉沉睡去,王可姑摸了摸他終於回暖的身子,靜靜再給他溫暖體溫大段時間,聽到大王安穩鼾聲起,才放心地離開床鋪,快速穿戴起衣物,頭也不回往倉外跨步邁了出去。
行駛於滔lang中的船隻被海lang拖高下墜盪漾起伏,蔚藍的水,迷濛的天,蒸蒸水氣,白茫一片,海水和天空在遠方連成一片,已然分不清是天倒懸還是海倒懸,霧鎖山頭山鎖霧,天連水尾水連天,今天的大海很有些小脾氣,層層的巨lang像是要翻天般。
捧著碗熱騰騰的粥,王可姑跨進了倉內,發現大王雙眼仍是緊閉,細眉輕擰上前跪坐於矮小床榻旁,一雙血腥小掌潔白,輕輕擱於他額頭上測了測體溫,鬆出一口氣輕喚:“少爺,少爺……”
阿真昏迷的世界無垠,赤身**處在茫茫白雪中,連做夢都跟寒凍息息相連,巨寒世界裡聽聞有人叫喚,啊的一聲翻身坐起,還沒睜睛先打了個噴涕破罵:“真他媽的冷啊。”
王可姑臉腮微抽,冷就冷了有什麼好罵的,而且還罵的獨樹一格,他眼都還沒睜開呢,不動聲色喚道:“少爺,喝碗粥暖暖身。”
雙眼睜開就見一張妖孽般的冰臉,阿真不由自住打了個寒顫,鼻頭特癢,“哈啾……”
“啊!”噴涕一出,老臉驀地泛黑,急忙拾起被褥,慌亂給被噴了一臉的小姑擦拭,邊擦邊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奴才不敢。”王可姑被噴了一臉汙漬,心底暗暗嘆著氣,跪坐的身軀一動也不動,彷彿沒事般地說道:“少爺,您還是快蓋上被褥吧,小心又受寒了。”
“咦?”倉房數架火爐散發著熱量,阿真半點都不覺的冷,可感覺倒是有些奇怪,經她提醒,掀被擦拭的手掌停頓,雙目往自個兒身子一瞧。
“啊……”驚見自已竟然如只褪了毛的豬,彷彿被人**一般急把被褥擁抱在胸,老臉臊紅盯著前面的妖孽指責:“你你你……你趁我昏睡,霸王硬上弓了嗎?”
王可姑瞧他那副小媳婦樣,冷冽妖臉頓時很是不自在,搖頭回道:“奴才不敢。”
“胡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阿真糾起淚厥上嘴,指著她嚷道:“我看見了,你脫光衣服鑽進我被裡。”
原來他知道啊?王可姑全身僵硬,臉像雪一樣白,瞪著前面這個大王,考索該不該拿起繡針把他的大嘴給縫上。
阿真見她翦目瞪的這麼兇惡,馬上嚷叫起來:“吃完就不認帳了呀?”
他是大王,他是大王。王可姑心底默唸,跪的挺直的身腰突然前磕:“奴才該死,請少爺責罰。”
阿真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