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觀,驚見到沈老爺子翹著鬍鬚,風捲殘雲朝他極速狂彪而來。
汗……
腦門掛著顆大汗,面對沈老爺子特兇老臉,阿真趕緊後退一大步,面部抽筋訥道:“嗨,沈……沈老爺子,這……這麼巧啊。”
“巧?”瀋海老眉高高挑起,非常不爽前吼:“不是巧,我特地來找你的。”這個混小子竟然耍他,前天他回來時說晚上要陪他喝一杯,看在他昨日要赴文賽,前夜的事也就算了。可他竟然去和慕容家的人勾搭上,而且還為慕容青印家的小蹄子哭了一整夜,他他他……
越想越氣,瀋海一張老臉拉的比馬還要長,咬牙挽起袖管破罵:“我我我……我今天不打死就……就不姓沈。”
“別……沈老爺子您老消消氣,消消氣。”驚見他如此兇惡,阿真馬上變成八爪章魚,伸長手腳纏繞上,道:“沈老爺了,咱家是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才讓你這麼搓火啊?”他自認沒幹什麼吧?
“把你的髒手拿開。”拍開他繞脖摟肩的手臂,瀋海渾身發抖呸罵:“你小子竟然敢失約,害我整整等你等到大半夜,說!想怎麼死?”
“失約?”阿真茫然的老臉微怔,隨後想起早八百年就忘記的承諾,趕緊陪笑彌補道:“沈老爺子,我的老爺子呀,咱家這兩天不是在忙嗎?”話落,趕緊再承諾道:“今晚,今晚一定陪您老喝到天亮。”
“咚……”氣發白的老指結釦,毫不猶豫賞他一大暴粟。
“靠!啊……”早有準備的阿真驚見他又賞暴粟了,心裡才剛嘲笑沈老爺子沒新招,身子明明就後仰,可是那巨大的暴粟還是準落腦袋。
“死老頭……”捂著腦門,阿真眼角眯淚怒罵:“跟你說不要敲頭了,你這老不死的傢伙還敲,敲傻了你負責嗎?”
“你小子。”牙齒咬著下唇,瀋海擰眉怒瞪蹲在腳邊的混小子好一會兒,才哀嘆伸下手掌往他大腦門揉了幾下道:“起來。”
“我說沈老爺子,你有氣別往老子身上發行不?”抱著腦門從地上被拽起來,阿真痛的裂嘴吡牙破罵:“不就是一時忘記了嘛,你至於嗎?”
瀋海牙癢癢眯量他,很是措敗教訓道:“你小子竟敢對太老沒大沒小,再不收斂一些,我就用狗鏈把你栓起來。”他瀋海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和失敗,就是碰見這個猴小子,野性難馴不說,且還混的真夠徹底。
“哇……”他這番話讓阿真撩叫了一聲,隨後眯眼斜睇,鄙視道:“沈老爺子你的品性很惡劣,竟然偷聽我和太老談話。”
此話令瀋海老臉一曬,隨後吶吼:“你們談話時,我人就在門外,什麼偷聽不偷聽。”
“好吧,算你有理。”半點都不相信的阿真,抱胸鄙詢問:“在內門外嗎?”
“當……當然。”
“沈老爺子你好厲害。”章魚爪子纏繞上去,裂出血盆大口調侃:“你從廳門出去,卻莫名其妙出現在內門?”叨唸完,作出滿臉疑惑,睇看前面這張豬肝老臉,給予擊命一擊:“沈老爺子,我就奇怪了,難道你能穿牆嗎?不然怎麼從廳門出去,卻又出現在內門裡呢?”
“我我我……”被臊的老臉漲紅,瀋海氣的差點把小嘰嘰捶破,拔開他的章魚爪子,腦羞成怒呸罵:“你小子這樣鑽山打洞亂打聽,早晚送命。”
“沒錯。”阿真也覺在這個腦殘的世界,沒有點什麼東西傍身很是危險,沒臉沒皮再次纏上去。“沈老爺子,你的武功應該很強行?”
“一般。”提到自已的一身武藝,瀋海馬上中氣十足,謙虛睇看他道:“還過得去?”
“才過得去啊?”抖出一副不屑表情,阿真故意擺手道:“既然只是過得去,那就沒什麼利用價值,沈老爺子咕拜!”
“等等……”謙虛的瀋海一口血哽在喉頭,什麼叫沒有利用價值?還有他只是謙虛,這小子故意的吧?馬上改口急道:“算數一數二。”
“只是算啊?”抱胸上下把他鄙視了一番,才逼供:“剛才聽婉真岳母說,你能把人砍成兩截?”
聞言,瀋海微愣,理所當然道:“那有什麼?只要手中有武器,誰不能把人砍成兩截?”
“呃?也對。”阿真後知後覺領悟過來,砍成兩截跟本不關武功高不高強的事。“好吧?沈老爺子你殺人都把人砍成兩截嗎?”
“當然不是。”瀋海不明白他要問什麼,搖頭道:“只有處罰仇敵或兇徒,才會施極刑。”
“會不會感覺很噁心?”
“當然噁心。”瀋海睇瞧他,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