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樣吧,父皇跟你母后這一次保證不賴帳,一把清一次,絕不拖欠。”李治沒料到自己的興致就這麼快被人否決了。
“您說您自己就好,不要帶著妾身,妾身與她們打牌,向來可沒有欠過賬,倒是上次你那皇后裴婉瑩欠了本宮好些銀子還沒給呢。”武媚挨著李治,在北面的位子坐了下來,看著李弘說道。
溫柔跟上官婉兒看著父皇跟母后都已經準備就緒,於是為難的看著李弘,李弘很少打麻將,雖然這玩意兒是他那充滿了奇思妙想的腦袋發明的,但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對這些好像並沒有多大興趣,大部分時間只是喜歡看別人打牌,而後給人家搗亂,或者是拆裴婉瑩、溫柔、上官婉兒,特別是白純的牌給武媚胡牌。
但偶爾也打牌,只是他打牌更像是武媚派來的奸細一樣,同樣是在牌桌上不以胡牌為目的,任何時候都像是武媚派到牌桌上的內奸,只要武媚瞪他一眼,李弘就能拆對、拆順的給武媚遞牌。
但顯然今日李弘並沒有打算上桌,而且他一會兒還想要在這雨天裡去狩獵,現在過來不過是安頓好了營地後,例行性的過來看看李治跟武媚有沒有什麼需要。
溫柔跟上官婉兒一臉為難,兩人都不願意跟李治一同打牌,畢竟,自己這個太上皇的父皇牌品太差了,每次都超不過兩圈,然後就開始拖欠賭資。
不管是裴婉瑩,還是白純,或者是現在帳篷裡溫柔跟上官婉兒這兩個受害者,都是已經被李治坑的不要不要的。
畢竟在牌桌上,誰也不願意讓人欠錢,這事兒自然而然的影響手氣不是?
所以一旦他們聚在一起打麻將,溫柔跟上官婉兒在牌桌上只要是手氣一順,李治就開始拖欠賭資,而後直到拖的溫柔或者是上官婉兒跟李治互相抵消賭資,到最後終於變成,打完最後一圈後,溫柔跟上官婉兒兩個可憐蟲,每人都欠了李治跟武媚大筆的賭資。
皺著兩張苦瓜臉的可憐蟲,想要在李治跟武媚跟前耍賴、或者據理力爭的不還,或者是維護自己的自身利益,但身為兒媳婦的她們,面對著太上皇跟皇太后這樣的公公、婆婆,也只有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真正的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看著兩女的求助目光,特別是溫女俠也想要前往身後深林裡狩獵的迫切眼神,李弘眼珠子一轉,對著早就按耐不住摸牌的老兩口說道:“這樣吧,兒臣差人去把李哲跟李旦叫過來陪您們先打著,一會兒兒臣忙完了之後再陪您們二位怎麼樣?”
在李弘、李哲、李旦三兄弟的概念裡,兄弟就是這個時候用來出賣的,要不然留著他們有什麼用,就是這個時候替他們皇兄擋災消難的。
李治跟武媚明顯不滿李弘的提議,但牌癮已經犯了的兩口子,可不想辜負這樣的雨天,畢竟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管他是哪個孩子呢,只要讓老兩口手上的這股氣出了就行。
於是李哲跟李旦兩個倒黴蛋,臉上帶著茫然,身邊跟著自己的王妃,打著雨傘披著濛濛細雨就跑了過來,當聽到是讓他們二人陪著父皇跟母后打麻將後,兩人的臉上的五官頓時是團在了一起,一臉的極為不情願還是,顯然平時也是受害頗深。
雨天的悠閒時光顯然是不能白白辜負,給李治跟武媚老兩口安頓好了後,李弘便一手牽著一個,與溫柔、上官婉兒逃跑似的跑出了帳篷,而後在自己的帳篷裡,三人一同換上了輕便的狩獵鎧甲。
帳篷裡溫柔的長劍迫不及待的拔出、回鞘,拔出、回鞘,一身紅色輕便盔甲加上戴著紅嶺的鮮豔頭盔,倒是把溫柔打扮的英姿勃發,頗有一番花木蘭的男兒氣概。
上官婉兒則是一身銀白色的盔甲,腰間則是佩了一把橫刀,不過看樣子裝飾作用大於實際作用,一會兒出去之後,也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場。
即便是換上了武裝,上官婉兒身上的溫婉氣質跟知性美,依然是遮擋不住的流露出來,高挑的身材因為輕便鎧甲的緣故,把兩女的身材完美的凸顯出來,潔白的臉頰,黑白分明的雙眸,讓李弘望著兩女的時候,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出現了:制服誘惑幾個字,突然間生出了要不下午再去打獵?這個時候是不是先乾點兒別的?
兩女看著李弘打量她們的眼神,由一開始的清澈分明,突然間變得充滿了欣賞跟熱情,而後便察覺到那眼神裡分明的熱情,在她們兩人相互整理自己的盔甲時,慢慢的變成了只有午夜時,陛下眼中才會出現的獸慾。
“您想幹嘛?”上官婉兒最為敏感,平日裡與李弘恩愛,她是最為害羞的一個,堪比當年的小雪,如今看著李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