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赤宵就變成了鋼絲。三個人在上面大呼小叫、緊緊巴巴的互相貼著前後背,凌飛唸了聲“起”,赤宵便搖搖晃晃的騰空而起,往著鄂城方面飛去。
那日若是有人從江洲往鄂城去,聽見天上聲響。又若眼光利地話,便可看見三個人:
最前地高大挺拔,身形穩當,腳下如生了根般巍然不動。
中間的緊緊拉著前面的人,不時發出驚叫,還偶爾惡狠狠的推著後面的。
最後面的身形瘦小,和中間的人拉拉扯扯,不時還象沒重量般,飄在空中飛舞著。地上一條黑影與一條金影。邊互相不時你拍一巴掌。我扇一耳光的,追著天上的人去了。
這三人正是凌飛、白吉楊墨與老鬼。他們在鄂城外偏僻地落了下來,總算一路上無驚無險。進了城裡。
經歷從黑暗到光明再到黑暗再到光明地鄂城中,有著不符合這經歷的活力,不少人如常作息,該賣包子的賣包子,該賣饅頭的賣饅頭,該賣粽子的賣粽子,街上、茶館裡,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塊兒,談論著陰了數日的天,城中鬧鬼的荒宅,方才從天而降的怪物,還有引得怪物東去的神仙。
可惜靠著那神仙的人,都被迷了心志,清醒過來後早已記不得神仙的模樣,好生遺憾,有些人耳鼻還流著血呢,就四處嚷嚷著見神仙了,還真有人湊上去打聽,鄂城百姓們的生存力令白吉楊墨十分佩服,或者說,中國百姓,本來就是這麼一種在重壓之下,仍能自娛自樂的生物。
百姓們地遺憾,換到他們這兒便是幸運了,進了城沒有任何人認出他們,豹子與小黑化作黃貓黑狗跟著,老鬼說那群道士早在清醒之後,便抬著他們口吐白沫地大溼胸逃了開去,臨走之前,還不忘衝他喊出經典名句“你等著”!
楊墨狐疑的道:“你沒回他們點什麼禮物?”
白髮少年笑容燦爛:“當然回了,有來有往嘛。”
“回了什麼?”
“慾火焚身咒。”老鬼眨眨眼睛,“需要我解釋下這是個什麼咒嗎?”
“不用……”他不可抑制地咧著嘴,“不過你不是不可以管凡間人。”
老鬼又眨眨漂亮的杏仁眼,滿臉無辜:“我管了什麼?”
他一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