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對女下屬性騷擾還不成功!”
你找架吵!?
“我的老闆是個工作狂,工作時和男人睡一張床都不知道!”
我什麼時候跟男人睡一張床了!?
“我地老闆是個傻瓜。被男人表白!!”
……你真能記恨。
數日之後。驕陽似火。江洲城保持著固有地調子。悠閒地浮於八月之中。連片地民居里即不見車來送往地馬匹。也不見行色勿勿地俠客。只有挑著擔子賣貨郎悠長地叫賣聲。飄蕩在青瓦白牆地民居間。嫋嫋幾許炊煙。也許是遲起地主婦正在趕著飯點做食。以免於遭到男主人地喝罵。
這些普通地百姓們正以他們地腳步。抱著歲月跳慢悠悠地弧步舞。如同環抱城中地鄱陽湖一般。遠遠看去。並沒有半點驚濤駭浪。曾經。手執赤宵地劉邦派灌嬰追擊敵人地硝煙未散。東吳都督周瑜地水師在鄱陽湖上兵號又起。只是這一切。都與如今地百姓們無關。他們即不關心那些名垂青史地人。也不在意埋骨入地地士兵們當然。如果哪家基宅下有死人。還是會引起“房價跳水”地。所以挖出骨頭來地人家當然選擇偷偷再埋回去除非挖出來地是古董金子。
城中人大部以農為生。三分之一做些小生意。糧油醬醋茶。或者布匹衣裳。或者鞋帽配飾。都與民生相關。最大地店鋪便是城中唯一地酒樓了。這間掛著“天下第一樓”這種誇張名字地酒樓。並不知他們今天將會迎來讓他們名滿江湖地人。歷史地車輪滾滾轉動……嗯。有時候滾地太快了車咕嚕滾掉了也是有地……
天剛矇矇亮時。江洲城門開啟時。城門輪值地捕頭們便覺得異常沉重。他們才把人身粗地拴子抬起。那門便以砸開地態勢。迅猛無比地開啟了就好似有什麼東西在外面頂門一般在有著將軍肚地捕快頭頭被打地象彈力球之後。那門轟鳴一聲撞上城牆。而一根柱形物也發出吱嘎地聲音向著他們倒了下來。
捕快們靈巧地躲開,除了彈力球捕快頭頭,他正好從牆上彈回來,並且被柱形物的枝丫打中肚子,眾捕快們驚異於捕快頭頭的武功原來他平日裡吹噓的外家功夫不是假的啊只見那枝丫一打,一彈,一打。一彈……他在彈了十幾下後,終於憑著圓形物容易滾動的優勢,逃出了突襲的攻擊範圍,氣喘吁吁的爬了起來,全身數條鞭痕的喝罵道:“何方妖孽,敢來爺爺這兒撒野!?”
他瞪著血紅地眼珠子四處尋找,眾位捕快以及趕著出城的百姓們遠遠觀望著,都知這位捕快有怒起來六親不認的習慣,曾經借酒裝瘋怒打岳父腦門。當然這與那位岳父在嫁女兒時。臨上花轎前把彩禮數後面加了一個零有關,但是這位捕快頭頭酒醒後堅稱是喝多了。大家也便隨他說去。
此時他定晴一看,已發現那砸了下來的是顆大樹,枝繁葉茂,雖然葉子都耷拉了下來,但還未枯黃,顯然是斷了不久,可這一人合抱粗的大樹,還如此之高,是誰拖了來,擺在城門之上?此時也可以看出,這位捕快頭頭必然不是個凡人,不然早被樹砸死了,只見他脖子一伸,肥肉滾圓的腦袋從肩膀上突了出來,憋出了臉氣兒叫道:“是誰!?是何方妖孽到爺爺地盤上撒野,看不出來爺爺在這裡幾百年,誰敢從我手邊兒過不出聲的!?來踢場子也是要看神明,打狗也要看主人,吃包子還看看餡呢!”
捕快頭頭這邊罵著,那邊的圍觀群眾們笑嘻嘻的好似看戲,顯然這情況已不是第一次了,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法子矇混過普通凡人,他正罵得起勁呢,冷不防覺得寒氣撲面而來,呆了一呆後頓覺不妙,仍一時想不出問題所在,卻也不敢再罵,左右轉著眼珠,突地見到群眾中一點純白。
他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看去,那個白髮少年仍站在那兒,臉上帶著嘲笑地表情,圍觀的人順著捕快頭頭地眼光望過去,好似才發現那少年般,因著那白髮而訝然,靠著的不自然的退開幾步,心裡都在嘀咕著,啥時候出現的啊?
凡人們不覺得,捕快頭頭卻是心中有數,此位煞星怎的會光臨此地,他在此盤鋸了百多年,早已是地頭蛇一隻,關於這白髮少年的事,他聽過的就有一蘿筐,年幼時更是聽過以少年為主角的床前故事,據他孃親說第二天還尿床了,當然,他是不會承認的。
此時他那滾圓圓的腰不自覺的一沉,此乃小人物的屈膝,可沉了之後,他的胸部又一抬,雖然不及許多妖怪的強壯,可至少夠豐滿,此乃男人的勇氣……正準備走過去行禮之際,耳邊又聽見一聲帶著倦意的聲音:“老鬼,一定要帶著這樹進城嗎?”
捕快頭頭轉過去一看,那株躺於地上的樹前正立著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