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怎麼了好吧?”慌亂之中,音連平時的尊敬口氣也來不及使,拼命搖晃著她的肩膀道,“你沒事吧?有哪裡受傷了?哪裡疼嗎?站得起來嗎?”
白吉呆了半晌,突然咧嘴傻笑起來,音一見之下便怒道:“你傻笑個什麼勁?撞到腦袋了還是傻了?”
她仍是笑得眼眯眉彎,樂呵呵地道:“你這樣子讓我想起以前你把我當作娘子時的情景。”
音聞聽此言,臉色一紅,彷彿被水煮過的螃蟹,閃電收回握在她肩上的手,結結巴巴地低聲道:“你……您,那個,界柱大人,您、您怎麼還記得那時候的事。”
“你很好,是個好人。”白吉認真地說完,不出意外地看見音地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扶著他的肩膀,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審視著四周,有些惑地在腦中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直不言不語的楊墨道:『應該說你發生了什麼事。』
她有些不解地應
什麼意思?』
『你剛才突然就捂著耳朵大叫,又跪在地上,好象發生了什麼事般。』
她愕然道:『你沒聽見?』
他的語氣裡充滿了慮:『聽見什麼?』
『聲音啊!那麼大的聲音你沒聽見?』
『聲音我倒是聽見一點,可是不至於有那麼大的反應吧?』
她眨眨眼睛,想了想,便明白過來,方才那聲音肯定不是針對著**的,而是針對魂魄,她衝著靠攏過來的音與餃子道:“你們剛才有沒有聽見什麼?”
小魔頭們一臉惑地面面相覷,同時搖了搖頭,她便越發肯定起來,這才對楊墨把剛才發生的事徐徐道來。
聽完之後,他倒出乎意料之外的道:『我好象在哪裡看過這個現象。』
『哪裡?』
『赤宵,好象是在赤宵裡看到相似地事。』他掌心一握,黝黑的赤宵便出現在他的掌中,『等下,我找找。』
她深吸了幾口氣,乘著他去尋找答案時休憩一下,以撫慰剛才受驚地心情,想著包袱裡還帶著乾糧,便叫道:“竹兒,拿烤肉來。”
四周一片靜悄悄,沒有任何人的應聲,她看一圈,猛然發現那個小小地身影消失不見,立時大喊了幾聲,卻仍是隻餘空鳴。
“你們誰看見她了?”
餃子和音同時搖頭,各自散開去尋找,一時之間,林中“竹兒”的喊聲此起彼伏,是以當竹兒面帶微笑從樹叢中鑽出來時,白吉急得罵道:“你到哪裡去了?”
“界柱大人,見您一面可真不容易。”
話一出口,白吉便立時握著赤宵後退一步,舉刀相向,低吼道:“你是誰?”
“您也許還未見過我,我是上三界神族子民,特帶著我們神之一族地誠意來與您相會。”
白吉挑了挑眉毛,刀刃仍是沒有移開一分,說道:“竹兒呢?”
繡兒臉上現出好奇的笑容,歪著頭一付天真地模樣道:“您怎麼就肯定,我不是繡兒呢?”
“我就是知道。”實際說這話時,白吉心裡也沒個底,再聯想到先前楊墨說的內奸之事,更加覺得心中打鼓。只是這個自稱為“神”的人,與繡兒的性情相差甚遠,那付淡然自若的神情,與那個毛毛燥燥的小丫頭模樣,完全不同。
“不過這次您是對的,我並不是竹兒,我的姓名也沒必要入您的聖眼,我來到這兒的唯一目的,便是帶您去崑崙山。”
“竹兒”低頭合什,一躬身後,便往前走去,白吉伸手去抓都沒有抓住,只得緊跑幾步,正要伸手去把她拉回來,卻聽見楊墨在腦中道:『別阻止她,你沒聽見她是要帶我們去崑崙山嗎?』
『你就這麼突然相信她了?』白吉衝著他怒道,好象自己孩子被人欺負了般,『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傢伙,她說帶我們去崑崙山你就信了?』
『可是繡兒現在在她手裡,你就不怕她傷害竹兒?』
這話一說,白吉便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只好大喊幾聲,把音與餃子都喊了回來。小魔頭回來後把原委一說,這時間內,都在林中走了不少路程,“竹兒”對這林裡似乎熟悉非常,揀的路都是寬闊松適,沒有粗枝也沒有灌木,走起來輕鬆了不少。
音聽完經過後,眼中亮了起來,湊到白吉旁邊悄聲道:“神界的人可不輕易下凡的,他們下凡時必會依附於其他六界的肉身,所以從來沒有人見過他們的真面目。”
她聽了,不屑地咕噥一句:“裝神弄鬼。”
前面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