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讓九爺您失望,撥開雲霧見青的大好日子當然要儘快享受,都已經虛度那麼多年,誰知道還能蹦達幾年啊,不趕緊地傻啊。”
“要傻就沒那麼多事。”
“九爺,可聽出來,話裡可透著不滿。”
“就是讓聽出來呢,要不爺不白。”
“九爺,看到就沒想問問別的人?”
某九立馬問道:“八哥人呢?”
“跟四爺在後院跟娘話呢。”
頓時,大家就欣賞到某九那變幻莫測的臉色。
十三也驚疑不定。
耿綠琴的腦袋從左往右看,又從右往左瞄,最後:“們進來的時候下面的人就什麼都沒跟們講?”
“沒有。”兩位爺異口同聲。
明白,就是大家都以為對方清楚明白,結果就搞成兩差子,雙方完全搭錯線。
“四哥……”某九的嘴唇抖抖,“他就麼出來?”聲音到最後有澀,千辛萬苦掙到的皇位,他就麼輕易的放手?
“他不麼出來,難道還敲鑼打鼓召告下不成?”耿同學嗤之以鼻。
“怎麼聽話麼不滿呢?”
“什麼耳力,九爺,該找大夫看看啊。”
“綠琴。”
耿綠琴立時收聲,丫的,曹操曹操就到,真禁不住唸叨。
“老九。”
“四哥,別來無恙。”
耿同學左右瞄瞄,兩兄弟真能裝,想當初鬥得跟兩隻烏眼雞似的,現在算相逢笑泯恩仇?
扯淡!
“看著也還不錯。”
“謝四哥關心。”
“九弟。”
“八哥。”
兄弟情也是分人的,八**九兄弟相見歡的情形毫不遜色四四跟十三那邊的看頭。
耿同學興致盎然地欣賞難得見的兄弟團圓戲碼,人生要是沒有八卦該是多麼地乏味啊。
午飯,某九跟十三沒趕上,晚飯的時候,他們四兄弟就湊成桌麻將的數,耿同學強烈要求弘時不得到那桌湊數,打麻將五個人太多,四個人正好。
其實弘時也是不願意到那桌湊熱鬧的,他抱著尚在襁褓中的妹妹,坐在耿綠琴身邊。
飯局才剛開頭,甚至大家都還沒動幾筷子,大門被人踹開。
侍衛們立時動作迅速地出去檢視,然後集體回來,表情很複雜。
“娘——”
聲清脆的喊,宛若平地聲雷,頓時就讓裕太妃樂。
“錦繡土匪回來。”
土匪?
稱呼真貼切,在場所有人在心中表示贊同。
“娘。”又聲喊。
耿綠琴眼瞅,不是那隻當肉包子的弘安是誰呀,“時安,師父放大假?”
腹黑小正太已經是位翩翩少年郎,唯美中不足的是聲音正處於公鴨嗓的變聲期,頗富喜感,“對師父,如果不回來看娘,娘就會去看,於是師父就讓回來。”
所有人默。
弘安的師父是誰?
他的姐夫是他的師兄,就是麼簡單。
所以,洪總舵主的人生也是個巨大的杯具。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不好好學習以期成長為棟樑之材,就樣荒廢時光地跑回來醉生夢死,種思想是很要不得,趕緊給滾回地會去。”
……
某四畢竟是當過皇帝的人,最先回神,開口話前先咳聲,“弘安,別聽額娘胡,過來讓阿瑪看看。”
“是。”弘安樂顛顛地跑自己皇阿瑪跟前得瑟去。
“還有,”耿綠琴的目光落到兒身上,“不擱南京城相夫教子,滿世界溜達什麼?趕緊哪來的回哪兒去,成年,早就被掃地出門,孃家不是讓當門亂竄的。”
“阿瑪,看額娘,就知道巴不得趕緊嫁出去是有陰謀的。”錦繡格格也跑父親身邊貓著去,順便還小人的告母親狀。
耿綠琴微微眯眼,啥?敢情支援自由戀愛,追夫出嫁竟然成居心不良?
好樣的!
某九此時插花,“錦繡,現在知道九叔當年是為好吧,真是不知長輩的用心良苦。”
“九叔,錦繡知錯。”牆頭草錦繡格格很適時地倒向原敵對方。
裕太妃笑,特雲淡風輕地對身邊的弘時:“對,明兒去信給甘家婿,就他的岳母大人有些話想跟他道道。”
弘時很配合地:“兒子照辦。”
“額娘,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