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次不這樣了。”耿綠琴做出口頭保證。
“不必。”康熙否定,“這樣挺好,我也乏了,你們也都去歇了吧。”
“嗻。”
“八爺,你們的洗漱用水我已經送過去了。”耿綠琴趕緊告知他們一聲。
“麻煩了。”胤禩朝她拱拱手。
耿綠琴笑笑,意思沒關係,反正這一路她也習慣了。
他們一走,耿綠琴就服侍康熙洗漱,然後把床鋪好,等他老人家歇了,這才到另一間房去幫那幾位爺收拾。
果然,她過去的時候,他們正說話呢,看樣子是洗漱過了,床被還等著她來鋪呢,真是讓某琴很有暴力的衝動。
把床給他們鋪好了,地鋪也打好了,雖說是地鋪,但是被子鋪的絕對舒坦,保證不讓睡地鋪的那位爺提意見。
把一票大的小的爺伺候完了,再抱了兩床被子給侍衛。
當然了,侍衛就不必她那麼周到服務了,各個都朝她道了謝。
所有的事都忙完了,耿綠琴又回到康熙住的房間,去打自己的地鋪,如今她就權當乾清宮的宮女使喚了。
第 36 章
賣身葬父母,這在任何朝代都不是什麼稀罕的事。
而耿綠琴在影視劇上也看到過太多,但是她遇上的這還是第一次,以前也就遇到過乞丐罷了。
通常這種時候按定律總是壞人出現的最佳時機,少了他們讓耿同學還覺得有點兒不太適應。倒不是說她心不善,這隻能說是受影視劇荼毒的不良後遺症罷了。
來來往往的人或同情的投去一瞥,或不懷好意地瞄上幾眼,或者唏噓幾聲走過……
耿綠琴坐在酒樓窗邊托腮看著,不期然地想到了《新少林五祖》裡的紅豆母女,專以賣身葬母欺騙人上當。
壞人終於在耿同學走神的時候閃亮登場了,五六個臉上明顯寫著“我是壞人”的人圍上了那個賣身葬父的小姑娘,其中一個貌似老大的極端猥瑣的伸手去揩人家小姑娘的油。
從剛才就一直在觀察某琴的幾個人互相看看,臉上均露出一抹笑。
果然,耿綠琴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拿過桌上的一杯茶就直接朝下面那個猥瑣的傢伙砸了過去。
“誰TM地敢砸爺?”
“爺砸條狗還用挑黃曆嗎?”耿同學那小毒舌嗖的就射出去了。
“小子,有本事你下來。”
“有本事你上來啊。”耿綠琴再伸手又拿過一碗茶砸下去。
“MD,你還上癮了……”下面的人一邊罵一邊躲。
耿綠琴再回頭,一杯茶放到了她手上,她嫣然一笑,“謝謝八爺。”然後迅速的再砸下去。
不等她回頭又一杯茶遞到了手邊,耿同學毫不猶豫的繼續砸下去。
直到他們這一桌上的茶全部被她砸完了,下面的惡霸混混怒不可遏地衝進了酒樓。
所謂惡人無膽!
那幾個氣勢洶洶的傢伙一奔上酒樓迎面就被兩個冷肅的錦衣大漢給嚇了一跳,再看那窗邊一瞧。
除了剛才砸他的,還有幾個氣質非同一般的男人,身邊同樣還站著幾個周身冷硬的漢子,氣焰立時就灰飛煙滅了。
這些人他們惹不起!本能強烈的警告他們。
看著那幾人落荒而逃的身影,耿綠琴忍不住啐了聲,“孬種!”
康熙看著她一臉憤慨忍不住笑了,朝一邊的侍衛道:“去,給那姑娘幾兩銀子讓她走吧。”
“嗻。”侍衛甲領命而去。
耿綠琴一看桌上的茶碗全光了,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急忙衝小二招手,“重拿些茶碗過來。”
“馬上來。”小二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自然知道這些衣裳華貴的人不會賠不出幾個茶碗的錢。沒準,就算砸了這座酒樓人家都不待眨下眼的。
“老爺子,對不起,我剛才失態了。”耿同學為自己的失態向康熙說抱歉。
“無妨,這樣才算是真性情麼。”康熙哈哈大笑。
其他幾個人心裡不約而同的想道:是呀,剛剛砸人的那股潑辣勁兒與她平日恭良溫婉的形象真是一個巨大的反差。
那真可以說是溫婉善良又嫉惡如仇,頗有幾分俠女的風範了。
這次出遊,讓他們看到了以前他們不曾看過的耿側福晉,卻又讓他們覺得這樣的耿側福晉才是最真實的。
想想也是,敢跟自己的爺掛白綾抗議,能寫出“本人已死,有事燒香,謝絕登門造訪”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