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呼起來。
哦,顧家老祖宗保佑,她居然瞧見了一張不亞於二十一世紀棒子國人造美男的臉!簡直是鶴立雞群,土豆中的極品!
只是這張臉,配著男人三大五粗的身材,著實具有喜劇效果。
於是顧小西自動把他的脖子以下部位忽略不計了……
“汝等,降?!”
在一片棒子士兵的嘰嘰咕咕聲中,純正,但彆扭的漢語發音顯得格外突兀,與此同時,一把纏著無數潔白布條的哭喪棒頂在了顧小西面前。
劉福榮嚇得一個踉蹌,帶著顧小西往後退了一步,他抹抹額頭上的汗,偷眼看著那個美貌棒子,心裡卻想:嘖嘖,這聲音這相貌,要是身在內廷,孩童時就淨了身……
當然他也只在腦袋裡意淫一番,這當口上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
“汝等,降!”
美貌棒子又追問了一聲,顧小西正緩過氣來。
“對對,我們是來投降的,將軍英明神武,有萬夫不當之勇啊!
我和我家兄弟對將軍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有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顧小西無視面前的哭喪棒,雙眼冒星星地看著美貌棒子。
“兄弟,你剛才不是說棒子沒文化嗎?這話,他們聽得懂?”
劉福榮悄悄用只有顧小西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就是忽悠他們不懂啊,笨!你別說話!”
顧小西低聲說道。
“唔……”
這名美貌棒子原是高麗王室一個不受寵的小妾所出,姓李名澈,因為長得貌似女子,又聲音嬌柔,所以常常受人恥笑。李澈知道高麗王迷戀大秦文字,就投其所好,拜了一名從大秦到高麗的姬人為師,那姬人受高麗王寵愛,再加上他刻苦好學,將姬人所學學了個七七八八,因此得了高麗王的寵信,派他領軍作戰。
只是那名姬人本是官伎出身,習慣了官話唱腔,又帶著大舌頭,講起話來顛三倒四不文不白,這李澈哪懂三七二十一,學了便用,高麗王卻是不知這點的。
李澈聽聞顧小西那連綿的詞句,頓時心中暢快,他凝目朝顧小西看去,只見她身材嬌小,清秀的臉上一雙靈動的眼睛,聲音清脆悅耳,再與她身邊那漢子一比,心裡便有了計較。
“降,吾不殺汝,汝可隨吾來。”
哭喪棒一揮,土豆棒子們在前方迅速滾開一條道,後面又齊刷刷地堵上,劉福榮跟著顧小西,顧小西跟著李澈的馬,昂首挺胸地往棒子陣營內走去。
一路上棒子越來越稀少,走到最裡面的時候,只看到一個個蘑菇般的帳篷。
將領的帳篷在最裡面,挨著一條河,河岸上兩三個土豆般的棒子士兵在打瞌睡。
不得不說,美貌棒子的日子過得還不錯,帳篷很大,還有兩名身披輕紗的婢女服侍,一路上看多了坑坑窪窪的土豆,見到兩個雞蛋倒也覺得賞心悅目。
“汝等,降吾,吾心歡喜,有賞。”
李澈一揮手,嘰嘰咕咕幾句,自個兒先往地上一坐,兩名婢女連忙另外拿了兩塊草蓆鋪在地上,又放了兩張小桌子,示意顧小西和劉福榮婁下,然後退了出去。
原來高麗王聽姬人講害席斷袍的故事,以為草蓆便是大秦有文化有知識之人的心愛之物,於是下令非王室貴族待客不得使用草蓆,然而看在大秦人眼裡,無疑又飄起個大大的問號。
莫非這高麗棒子國窮得連塊毛毯都沒有?
劉福榮鄙夷地撇了撇嘴,挨著顧小西坐下。
“汝從大秦來,大秦文化,詩詞甚美,吾甚有興趣,汝可講解一
二?”
李澈緊緊盯著顧小西,卻是看也不看劉福榮一眼。
要是小白在就好了……
顧小西撓了撓頭,她聽是聽明白了,這美貌棒子就是要她講講流行詩詞啥的,要是李白在這裡,八成能洋洋灑灑侃上一大通,可是她
別說前世裡她就不是天才,自從來了這邊,從每日忙著避黴運到每日忙著和這群人廝混,她能記得的也不多啦。
“唔?”
李澈眉頭皺起,臉色難看起來。
“將軍那個息怒,我這就給你講,給你講……”
顧小西扯出一臉笑容,正待要胡謅一通,突然一個婢女跌跌撞撞從帳篷
###來,呼喊著嘰哩哇啦的棒子語。
李澈為難地看了看帳外,又為難地看了看顧小西,下定決心般衝著那婢女也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