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說了,只是說得不清楚罷了,咱們一開始的要求裡面可沒有提到要吐字清晰啊。”
吹鬍子瞪眼,老頭看著那一筆朝珠筆錄憤怒。
“不要那麼小氣嘛,咱們後面就加上吐字要清晰這個規矩不就得了,古人有云吃一塹長一智,一個朝珠而已,老爺子犯不著生氣嘛,來來來,咱們接著玩。”露出無辜的表情,偶撫摸一下老頭的肩膀。
恨恨的瞪我一眼,老頭把旁邊偷笑的小官們攆走,背靠著木椅沉思好一會兒,突然笑著看我,“丫頭,你給我老人家玩陰的,哼,老頭還是覺得是兩兄弟的阿瑪額娘,要不然就是瑪父瑪姆,你剛剛不是提到其中一個那個上面長有紅痣,一個沒有,他們的阿瑪額娘看看不就知道了。”
“什麼那個這個,屁股,懂麼,有什麼不好說的。”咬著毛筆再添上一個朝珠的記錄,自己一副老頭你真是‘孺子不可教’的責怪模樣,“人家剛才可是‘清清楚楚’的說過,他們的屁股已經被衣衫蓋住了,要是能掀開看大家不都能分辨出來,哪裡還有會兩個人之說,老頭,我真是服了你,堂堂一品大員就不會遇事多想幾遍,三思而後行論語·公冶長不是說過麼,您怎麼讀的啊,這下我想放水都不好意思了,罷了罷了,再加上一個朝珠吧。”
一臉黑,眼睛老頭嘴角抖動,“又錯了,那你說是誰?”
“笨。”狠狠的點點頭,我鄭重其事的看著他,“不就是他們兄弟彼此麼,就算這世上沒有一個人可以分辨出來誰是老大誰是老二難道他們自己還能不知道自己是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