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點丈夫的日常生活,早上替他穿衣,沐浴前為他準備衣裳,睡覺前為他寬衣解帶。”
“所以……”
“臣妾如今正式成為人妻,非常樂意履行這項責任!”寒菱說著,青蔥十指來到他的衣襟上。
“可是,朕捨不得你勞累。”
“這點輕鬆工夫,還不至於!”寒菱開始動手了。
終於,韋烽不再拒絕,靜靜看著她替自己解開一顆又一顆金絲盤扣,同時,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迅速在他心頭溢起。
大約一刻鐘時間,韋烽身上累贅的龍服、上衣、下裳等全被褪去,全身只留一件白色褻褲。
這時,寒菱猛地發現他手腕上側有個非常細小的洞,貌似針孔,不禁指著問道,“皇上,您的手……”
韋烽估計也是剛剛留意到,納悶:“難道是蚊子咬的?”
蚊子咬的根本不是這樣。寒菱抬起他的手,認真而仔細地打量起來。
見她站立這麼久,韋烽擔心她累著,於是安慰她:“不用擔心,沒事的。你折騰了一天,肯定累了,來,我們睡吧。”
任他將自己抱到床上,寒菱腦海還在思慮。
凝視著懷裡的嬌人兒,韋烽深眸盡是寵溺和愛惜,手指在她臉上來回撫摸。洞房花燭夜,本應歡度春宵,但有了前車之鑑,他最終只在她額前印下輕輕一吻。
精神恍惚的寒菱,衝他嫣然一笑,摟緊他,良久才倦倦睡去。
韋烽再注視了她一會兒,終於也闔上雙眼,緩緩進入夢鄉。
O(∩_∩)OO(∩_∩)O一夜恩寵O(∩_∩)OO(∩_∩)O
封后大典過了三日,裕晫宮卻仍舊熱鬧非凡,前來祝賀的嬪妃還是絡繹不絕。
面對這些奉承獻媚、討好巴結自己的女人們,寒菱保持笑容可掬。
她們都是韋烽以前立下的妃子,有些寒菱已見過,當年剛懷韋珞的時候,她們也曾經前來祝賀。另一部分比較生面孔的,估計是以前懼怕芸妃等人的勢力,故不敢前來。
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滿面笑容的她們,心底懷的又是一顆怎樣的心?
寒菱不敢奢望她們的真心真意,為了韋烽,她只好儘量擺出寬宏大量、母儀天下之態。
眾人散去的時候,已經到了上午10點多鐘。寒菱略感無聊,正準備回房,赫然發現陸公公鬼鬼祟祟地匆忙經過。
“陸公公——”寒菱不由叫了一句。
可是,他沒反應,繼續往前奔走著。
寒菱不由疑惑,這陸公公,平時耳尖口快,今日怎麼聽不到自己的叫喊?還有,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御書房嗎?怎麼突然跑向偏殿?還走得那麼急?
極強的好奇心,再加上內心好像有股力量促使,寒菱於是尾隨跟上。
抵達偏殿門口,陸公公竟然左右張望一下才跨進殿內。
寒菱躲在柱子後面,一邊觀察一邊納悶,這偏殿平時只有負責打掃的奴才過來,負責服侍韋烽的陸公公這個時候出現於此,難道韋烽在裡面?她腦海猛地冒出這個想法。
又呆了一陣子,寒菱從柱子後面出來,緩緩地走過去。
“娘……娘!”寒菱的驀然而至,讓原本坐在大椅上的陸公公大吃一驚,他立刻起身。
“陸公公,你不是應該在御書房嗎?”
“回娘娘……奴才……奴才……”陸公公結結巴巴。
寒菱眼光越過他,看了一下緊閉的房門,問:“莫非皇上也在這裡?”
陸公公更加驚慌,身體似乎抖了幾下。
“陸公公——”寒菱拖長嗓音。
“回……娘娘,是的!”
“皇上因何於此?”
見他不回答,寒菱擺出架子,“陸公公,沒聽到本宮問話嗎?假若你是年紀已老,本宮會勸皇上體諒你,讓你告老還鄉!”
果然,陸公公立刻回答:“啟稟娘娘,薔薇姑娘在裡面給皇上療藥。”
療藥?不是兩天一次嗎?昨天那次自己也在場,怎麼今天又有!寒菱暗暗一震。
“陸公公,本宮再問你,你確定皇上是在裡面療藥?”
“回娘娘,奴才確定!”
“皇上一向都在御書房療藥,而且兩天一次,昨天已經療過,本宮當時也在場,陸公公也知道的!”寒菱緊盯著他,“對了,皇上已在這療藥多少次?”
“回娘娘,總共五次!每隔兩天一次。”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