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而非司綵這個頭銜。”寒菱說得十分肯定,若是讓自己選,也會這樣,“烽,不如把真相告訴寧儒旭……”
“不行!”韋烽立刻打斷她,“除非【夜】自己憶起!不過,那是不可能!”
寒菱黯然,默默低下頭。
但很快被韋烽重新托起下巴,“你剛才哭,就是為了這事?”
“呃,,,”寒菱愣了愣。
韋烽眼神複雜,又是凝視了她一陣子,若無其事地道:“不是說替朕更衣嗎?”
“哦!”寒菱心不在焉地起身,替他解去一件又一件衣物。
韋烽小心地扶她躺下,長臂環住她的腰身。
靠在他健碩的胸膛上,聆聽著他砰砰的心佻,想起那件困擾了她一整天的事情,寒菱不由又是一陣心酸。
同時,她驚覺身體傳出一陣陣酥麻感,低頭一看,韋烽大手不知幾時已經探入她寬鬆的睡衣內,正到處遊走著。
忍住顫抖,寒菱納悶地看向他,“烽——”
韋烽不語,眼神十分炙熱,手中動作非但不停,且越來越快。
寒菱忍不住低吟了兩下,好像想起什麼似的,連忙按住他的手,“別這樣,會傷到寶寶!”
韋烽保持緘默,還撩起她的睡衫,伏頭,迅猛地攝住她嬌嫩欲滴的蓓蕾。
“啊——”寒菱又是一陣呻吟,久違的快慰讓她幾乎高呼,她很想靜靜享受,甚至配合他,但她深知,再這樣任他上下其手,結果一定是……
不,不許!於是,她低吼出來,“烽,快停止,不能傷到寶寶!”
韋烽彷彿耳聾眼瞎,一邊繼續吻她,一邊把她剝個精光,而他自己,也渾身光裸。
快樂和痛苦並存著,寒菱既承受著一波波熟悉而興奮的浪潮,也要強迫自己去拒絕。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腦海不斷閃過薔薇那得逞表情的容顏,耳邊不斷迴響薔薇滿是得意的奸笑,終於,她迸盡全力,推開韋烽。
奈何,韋烽不管,嘴邊掛著魅惑和自信的笑,一手壓住她,一手分開她的腿。
“烽,不要,求求你,別讓寶寶出事!”寒菱絕望地吶喊,聲音越來越淒涼,“寶寶若是有什麼意外,我也不要活了!”
韋烽暫時停頓,萬分憐惜地吻去她不斷湧流的淚水,柔聲哄著她,“別哭,朕會很小心,非常小心,不但寶寶沒事,你也會領略到久違的幸福。乖,交給朕,放心地交給朕,朕的寶貝兒!”
“可是……”寒菱發覺,自己抗拒的意識越來越薄弱。
“菱菱,現在是否感到很舒服,好像坐在雲端上,一邊飛翔,一邊俯視天下萬物?”魅惑的語言,不斷從韋烽嘴裡傳出,他的手指繼續律動。
寒菱無法言語,只能無助地看著他。
“啊——”伴隨著一聲壓抑多時的呻吟,寒菱再也受不住,徹底投降了。
律動由輕到快,由柔緩到急促,韋烽小心翼翼地把捏好一切,深情款款地看著她,熱切體會久違的高亢和興奮……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房內溫度由高漸漸轉低,呻吟和喘息也越來越小,寒菱躺在韋烽懷裡,回想起剛才的放蕩和不顧一切,她百感交集。
韋烽再次托起她的臉,由於唉的沐浴而變得更加嬌媚動人的臉,“菱菱,剛才快樂嘛?!”
快樂?的確快樂,快樂到她無知如何表達,可是……一想起薔薇即將也會受到他的如此“寵愛”,她美目立刻鍍上一片黯淡和慘然。想不到自己還是把持不住。
注視著她,韋烽一句一字,“在朕心目中,菱菱只有一個,任何人想假扮,朕都不會上當,因為,你的身體早就在朕內心深處刻了烙印。”
寒菱微訝,櫻唇抖動。
“對了,菱菱,朕想考考你,毛筆除了可以用來寫字,還可以做什麼?”
他……他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毛筆……除了寫字,還能做什麼?貌似就只能寫字呢!
“不曉得是吧?”韋烽唇角揚起,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薔薇昨天破處了,可惜浪費了一支上等的毛筆……”
寒菱眼鏡瞪得倏大,他……他該不會……天啊,那薔薇豈不是……
韋烽臉上笑意又猛然隱去,黑眸佈滿陰森和冷冽,“任何想窺視朕的女人,朕決不輕饒!”
原來,司綵和谷秋說的話都是真的,薔薇的確被那個了,不過經手人並非韋烽,而是一根毛筆!!一根粗大堅硬的毛筆!
“那天,你表面上說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