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願意?”
“我願意,願意!”好不容易有個賺錢的機會,看這些人又不是恨惡劣,韋烽求之不得。
“好,阿勝,你帶他去2廠那邊。”
接著,韋烽又被帶到另一個片場。相較剛才的場面,這裡無論燈光還是場景佈置,都柔和典雅許多。
導演對韋烽打量了一會,快速下令,“給他脫衣服。”
兩名男性助理立刻走進韋烽,七手八腳,脫去他的外衣。
韋烽意識過來,推開他們,“你們想做什麼?何解脫我衣衫?”
導演再次走近,解釋,“我們這部戲名字叫【戒*色】,接下來有場床戲,你代替男主角脫光衣服與女主做。”
“與她歡愛?不!”韋烽馬上拒絕。
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氣,紛紛對韋烽投出同情的眼光。奇怪的是,沒有預期中的咆哮聲,導演竟然首次和顏悅色,“並非真正做,模擬而已!”
“不,模擬也不行。我想做武打替身。”他答應過菱菱,自己那個部位絕對不讓別的女人看。
導演一聲低咒,卻仍然耐著性子,“好了,你背對鏡頭的部分是裸的,前面的重要部位有東西遮住。”
“導演,不是這樣的,劇本寫明男主全裸,女主下面才是蒙上一層遮蔽物。”忽然,助理好心地插了一句。
“到底你是導演還是我是導演?”導演惡狠狠地瞪了助理一眼,把怒氣全部發洩到助理身上。他當然清楚劇本時那樣,只不過,這替身不肯,他又捨不得這替身完美無缺的性感身軀,只好稍微改劇本了。
導演一邊注視韋烽,一邊斟酌,最後,不惜利用金錢誘惑,“我出3千元!”
三千?在這裡好像算不少錢了。韋烽暗暗思忖。
“五千?一萬?算了,一口價,兩萬!”看來,為了震撼的效果,導演不惜下足重本。
兩萬?寒綽一個月工資也才7千,那就是三倍?可是,菱菱知道後會不會不高興?韋烽猶豫不決,直到耳邊再次迴響起寒母的冷言冷語,於是一口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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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菱大腹便便,在廳裡來回蹣跚踱步,時不時走到視窗那,趨身往下看。
韋烽出門整整5個小時了,電話也不打一個。父母都出去尋找了,由於自己挺著大肚子行動不便,便負責在家等訊息。
這生性傲慢的男人,會不會因為媽媽早上不經意念叨了幾句而出走了呢?他人生地不熟的,會不會迷路了?又或者,出了意外?
越想越害怕、恐懼,寒菱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彷徨焦慮的心情難以形容。
終於,一道悅耳的門鈴聲,讓她低落的心燃起希望。她箭步般衝到門口,拉開門,看到那熟悉的身影,不假思索地撲到他懷裡,大哭出聲。
“菱菱,怎麼了?哪兒不舒服了?”韋烽一邊摟住她,一邊關好門。
寒菱繼續哭,還掄起拳頭捶打在他胸前,“你這壞蛋,電話也不打一個,你知不知道人家擔心啊。”
韋烽恍然大悟,立刻滿懷歉意,“對不起,是我的錯,剛才顧著工作,忘了你們會擔心,對不起,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寒菱停止哭泣,依然淚眼婆娑,“工作?什麼工作?”
韋烽從褲袋裡掏出大疊錢,興奮地報告:“菱菱,我賺到錢了,我賺到錢了耶,我替一家電影公司做替身演員,他們付給我2萬元。”
其實,這麼大筆錢,公司通常會開支票,可是韋烽看不懂21世紀的字,硬要人家給他現金,這也導致了他的遲歸。
望著眼前兩大疊紅彤彤的一百元紙幣,寒菱大驚,“你做什麼替身,有這麼多錢?”如果她沒記錯,替身的待遇比跑龍套稍微好一點點,即使很危險的武打替身,頂多也是2千元,難道現在薪水暴漲?
“他們拍一部叫什麼戒色的電影,男女主角有場床戲,導演看中我,為了讓我和女主歡愛,不惜出高價請我……”
“什麼?”不待韋烽說完,寒菱俏臉馬上變得鐵青,一邊拉住他的耳朵,一邊狠戳他的頭,“什麼戒色替身,還戒色,我看你是戒不掉美色。”
“真的,真的是替身……”
“你這混蛋,你這色魔,為了餵飽你,我不惜犧牲口舌,你竟然給我出去鬼混亂搞,還拍a片,我打死你,打死你!”寒菱隨手抓起旁邊的雞毛撣子,毫不客氣地打在韋烽身上。
生氣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