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寒菱美目更是偏偏眷戀之情,假若不是為了大局著想,她幾乎想跳下馬說不去了。
“媽媽,您要小心,要遠遠看著,讓其他叔叔上戰便可,知道嗎?”韋珞仰著小臉,語氣十分嚴肅認真。
被奶孃抱在懷裡的韋桐,似乎也感覺到母親的遠行,不斷舞動胖乎乎的小手,嘴裡發出咿咿呀呀的叫聲。
望著可愛乖巧的一對兒女,寒菱內心又是一陣不捨,眼眶開始泛紅。
“皇上請放心,奴婢一定好好照顧娘娘!”原來,司綵跟去了。
“皇上不必擔心,屬下等人必將誓死保護娘娘,務必讓娘娘毫髮不損。”以夜為首的黑衣死士,被韋烽派去跟隨寒菱。
“菱,保重!”早在兩個月前嫁給錢錦宏的谷秋,也進宮來辭行。
看了一眼谷秋依然平坦的小腹,寒菱莞爾一笑,“記住我跟你講過的話嗎?不準哭,不準擔心我,我可不想到時有個愛哭的乾兒子!”
接著,她又一一對送行的人點頭微笑,最後對韋烽深情一瞥,忍住心中各種情愁,調轉馬頭蕭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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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夜色靜謐,郊外更是無盡的孤寂和荒涼。
廣闊蒼穹,遙遠而飄渺,點點星光,寂寥而灰暗,思鄉之情再次湧上寒菱心頭。
“菱,您又忘記加衣了!”一襲披風覆上寒菱單薄的肩膀,司綵充滿關切的聲音劃破黑夜的寂靜。
寒菱回頭,對她展出一抹感激的笑。
“又在想念皇上、小皇子和小公主了吧。”
“嗯!”寒菱毫無隱瞞地承認,自離宮那一刻起,她便無時無刻不想著他們。她在想,沒有她的童話故事,珞珞晚上能否按時入睡;沒有她的溫柔歌謠,桐兒是否睡得安穩;沒有她的陪伴,韋烽是否徹夜不眠。
寒菱回神,盯著司綵注視了一會兒,緩緩地道:“為何不讓我向皇上說出你的身份……”
司綵愣了愣,隨即訥訥地回到:“一切都只是我們的猜想,我是否千金之軀,並無真憑實據。況且,我不想因為我的身世而給皇上帶來任何麻煩。”
寒菱微微頷首,突然想起下午那一幕,轉開話題,“你是否感覺到,那個夜,開始對你有點不一樣?”
司綵兩腮一熱,一時忘了回答。
“司綵……”
“其實……其實……”司綵支支吾吾了一陣子,還是把收藏心底多時的秘密說了出來,“您和皇上遠行治病期間,夜有天跑來找我!”
“他找你幹嘛?”寒菱被勾起了興趣。
“他……他愣了很久,只說了一句話——叫我別擔心,說您和皇上一定平安無事,一定會很快歸來!”
寒菱眼睛瞪得倏大,這……這未免也太神氣了吧?她無法想象,那個冷漠寡言的男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
“您也覺得奇怪吧?”
“那後來呢?他還有沒有找過你?”
司綵搖頭,眼神繼續透著困惑,“還有一件事,這幾個月以來,我總覺有對眼睛在暗處盯著,每當我回頭的時候,卻什麼也看不到。”
寒菱更感驚訝,想著想著,一個念頭閃過腦海,難道……夜恢復了記憶?
“菱,怎麼了?您是否想到什麼?”司綵見寒菱這模樣,不由急聲問。
寒菱正準備把剛才所猜告訴她,卻聞另一個聲音響起,“娘娘,已經很晚了,請回帳歇息吧!”
是他!說曹操,曹操就到!寒菱目不轉睛地打量著仍然一副冷漠表情的夜,腦筋猛轉。
被寒菱這樣盯著,夜感到非常的不自在,連忙地垂下頭,避開那絲探究的眼神。
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司綵引出其他話題,“對了,我們大軍都已抵達三天,那個雄昇皇帝怎麼還不出戰?”
寒菱一聽,柳眉蹙起,其實,她也早就納悶樊辰博到底在搞什麼鬼。
正在這個時候,咻的一聲響,寒菱只覺身體被人撈起,待她反應過來,發現自己被禁錮在一個寬闊的懷抱中。
“你是誰,放開我!”寒菱下意識地掙扎,向距離自己幾米遠的夜和司綵求救。
夜立刻抬起頭,同時握緊腰間長劍,瞪著劫持住寒菱的蒙面人。
“不準過來,否則我扼死她!”
聽到陌生而熟悉的嗓音,寒菱驚叫出來,“樊辰博!”
蒙面男子黑眸瑟了一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