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子天性啊!孩子!血濃於水的情願,不管你如何努力,均無法磨滅!”
寒菱內心又是一震。的確,珞珞對韋烽的感情,比對柳霆沛的還深厚、還真實。
“孩子,有時候,做出某種決定之前,不妨先考慮一下,你那樣選擇,是否真的是內心所想,一味壓制自己的心,不但令自己痛苦,還會傷害到別人。不錯,或許你覺得烽兒今天使用這種手段阻止你和霆沛成親,非常卑鄙,可是,與霆沛的這段婚姻,你是真心的嗎?”
“李姨,不要說了!”寒菱突然抬手,掩住自己的耳朵。
“你怕了,是吧?被我說中,是嗎?所以你心虛了!”
“不要再說了!!”寒菱突然尖叫,雙手抱頭,快速跑出草地。
直到寒菱的身影;慢慢消失於自己的視線之外,李映菊才收回眼光,憂傷的環視著四周,最後,深深的嘆息一聲,緩緩地步出草地,往大廳走去。
她絲毫不知,在她離開後,一個高大欣長的青色人影,從牆角那裡出來,俊美的臉,滿是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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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籟此俱寂,但餘呼吸音。
寒菱滿懷惆悵,神情無比的哀傷,呆呆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白色婚紗,這套獨特而精美的婚紗,凝聚了自己和司綵的全部心思,可到頭來,卻用不上。
突然,房門被推開,韋珞走了進來,“媽媽!”
看到他,寒菱眼中的悲悵迅速隱退,寵溺地道:“今天不是約了谷秋阿姨放紙鳶嗎?”
“嗯!”
“那為什麼這麼快回來?”寒菱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韋珞不語,小手在白色婚紗上摸來摸去,一會才道:“媽媽,我明白父皇是什麼意思了。”
寒菱猛然一愕,卻也不說話。
“媽媽,烽叔叔是我父皇嗎?”
“珞珞?”寒菱驚叫出來。
“爹爹是叔叔,烽叔叔才是珞珞真正的爹!”珞珞自顧說著,胖乎乎的手指把玩著婚紗上的蕾絲帶和珠片,“難怪我第一次看到烽叔叔,就覺得他很親切,谷秋阿姨說,這是父子天性!”
原來,是谷秋這丫頭告訴他!紙,始終包不住火,但她想不到,事情會揭露的這麼快!
“烽叔叔當時之所以替媽媽擋住那把刀,是因為他深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