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菱美麗的臉上,柔柔的拭去那一滴滴淚水,“別哭,寡人沒事,別哭,嗯?”
寒菱不斷點頭,眼淚依然不止的往下掉落。
“這是舊患,發作過後,便會好起來,故無須擔心。”其實,女王的內心,也暗潮洶湧。
以往發作,宮奴雖然也傷心焦急,卻不像寒菱這樣,帶給她無比的震撼和感動,就好像……好像親人一般。
“對了陛下,我聽素娥講,這是您以前中毒留下的後遺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陛下能跟我說說嗎?”
“二十三年前,寡人曾經中過一種劇毒,幸得七賢法師舍力搭救,寡人才得以保住性命,但殘毒還是無法根除,每隔一年,體內潛伏的毒性就會發作。”女王幽幽的訴說。
“那是什麼毒?”
“追命奪魂粉!有七種毒草磨製而成,中毒者,十二個時辰之內若能及時服下解藥,便可安然無恙,否則必死無疑,寡人足足遲了半個月才救治,能夠保住性命已算是天賜的奇蹟。”
“是誰那麼狠心?竟然下此毒手?”
“呃,別難過了,好嗎?”
意識到女王不想回答,寒菱更加好奇和疑惑,思索片刻,最後還是決定不再追問,把話題轉開:“陛下,您說每年發作一次,那會持續多長時間?”
“半個月!只要寡人按時服藥,半個月後,一切都會恢復正常。”
“這期間,您耳朵還會出血嗎?”
“偶爾,但不會很多。放心,寡人已經習慣了,沒事的。”女王再次安慰寒菱,叫她不用擔憂。
寒菱表面上點頭答應,暗地裡卻還是滿腹愁雲,悲傷難過。
一整天,寒菱幾乎都在女王房內度過,親自喂女王喝藥,與女王商討國事,待女王睡著後,她才回到自己的寢房,才驚覺,自己竟然忘了與韋珞的約會。
以免柳霆沛擔心,更怕韋珞難過,於是第二天下午,她向女王告假半日,匆忙出宮,趕到霆沛下榻的客棧。
“珞珞!”看到牽腸掛肚的寶貝兒,寒菱第一時間,把韋珞抱在懷中,猛親幾口。
韋珞出奇的安靜,小臉好像沒有什麼表情。
寒菱將他放在身邊的凳子上,發覺他的異狀,急忙問,“珞珞,是否哪兒不舒服?快告訴媽媽!”
見韋珞毫無反應,寒菱更加心慌,轉問柳霆沛,“珞珞怎麼了?”
柳霆沛聳聳肩,無奈的道:“這小傢伙在生氣呢。”
寒菱恍然大悟,馬上重新抱起韋珞,柔聲哄著:“珞珞乖,媽媽昨天太忙,導致沒時間來見你,你看,媽媽今天抽空過來了。”
“騙子!”韋珞小嘴撅的甚高,雙眼不願望寒菱。
“乖,媽媽錯了,媽媽答應你,以後不管工作多忙,都會抽空來見你 ……”
“您不是說明天就接我一起住嗎?什麼還要抽空來見我!!”韋珞心急的打斷寒菱的話。
“呃……”
“您果然是騙人的!”韋珞立刻從寒菱懷裡掙脫出來,坐到一邊,圓溜溜的大眼睛,同時瞪向柳霆沛,“爹爹也是一樣!您們都是騙子!!”
“珞珞,誰讓你這麼沒禮貌?快給爹爹道歉!”寒菱見狀,低聲責備。
“幹嘛要道歉,要道歉也是您和爹爹向我道歉!!您自小扔下我不管,爹爹一直對我撒謊!您們都有錯!”
“你……”看著這張倔強、蘊含怒氣的小臉,寒菱竟然不由自主的想起另一張酷似的俊榮,內心赫的燒起一股無名火。
“珞珞乖,你要體諒媽媽,相信媽媽。”意識到寒菱也發怒了,柳霆沛不禁出聲哄韋珞。
“霆沛別理他!好學不學,壞脾氣偏偏跟他父親一個樣,野蠻霸道。”寒菱不由抱怨了一句。
“他還是小孩子嘛。他盼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等到你。昨天,他一大早起床,等你過來,小臉由期待,欣喜,轉成難過、失望。你看到他那個樣子,一定會心疼死。我說帶他出街,他都不肯,一直躺在床上,怏怏不樂。生著悶氣。”
聽完柳霆沛的話,寒菱怒火漸漸消退,一股心疼取而代之。然而發現韋珞似乎還在鬧彆扭,於是暫且由他,煜柳霆沛談起正事。
“前天我剛回宮,女王突然發病暈倒,昨天中午才醒來,我一直守在她身邊,替她分擔和安排國事,故無法抽身。”
“難怪了!那現在情況如可?”
“她是以前中毒留下的後遺症,每年發作一次,並無生命危險。現在最煩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