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沉默,“蜻妃,你霸著皇上一個多月,是否應該讓出來了?”
寒菱一聽,暗暗笑了笑。坐完月子之後,夜裡服侍韋烽的人,換成了自己。
她記得,剛滿月的第一個晚上,他將兒子交給奶孃,然後回房,不由分說地脫去她的衣服,在她身上迅速點起火苗。
剛開始,她有所拒絕,可最後,拜倒在他高超的挑逗技術之下。
他總是對她講,只有躺在他身下的時候,她才最真實、最可愛、最乖巧、最令他滿意。
每一次,他總有辦法撩撥得她神魂顛倒,毫無招架之力,直到高潮之後,她才清醒,懊惱和羞愧地看著得逞的他,卻無可奈何。
“蜻妃,你有沒有聽到本宮的話?”芸妃尖銳的聲音,把寒菱從思緒中喚了回來,就連韋珞,也被嚇得顫了一下。
寒菱先安撫一下兒子,再正眼看向芸妃,“本宮耳朵沒問題,你無需說話這麼大聲!還有,你剛才講的那件事,似乎表錯情了吧。又不是本宮要寵幸你,你跟本宮說有什麼用?皇上現在在御書房,你大可去跟他講。”
“你……”芸妃氣得臉都黑了,恨不得要殺人。
“蜻妃娘娘,同為女子,你自然清楚,婦德不允許我們那樣。你剛才那番話,莫不是要芸妃娘娘姐姐違背傳統?”劉嬪替芸妃辯駁。
“芸妃早就不把三從四德放在眼裡,這又有何妨!”寒菱冷眼瞥了芸妃一下。
“賤人,你什麼意思?”芸妃猛地趨近寒菱。
“你,心存妒忌,違反了婦德;惡言傷人,違反了婦言!”寒菱一邊說,一邊將寶寶護在懷中。
芸妃怒火攻心,往後踉蹌了幾步。
“芸妃姐姐!”劉嬪和李貴人及時扶住她。
芸妃站穩腳步,重重地喘著氣,最後,狠狠地瞪了寒菱一眼,衝出大殿。
劉嬪李貴人也連忙追了出去。
寒菱的心情,似乎沒有受到影響,仍然開心地逗弄著兒子,等到兒子累了,她才抱起她回到寢房,陪他一起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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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你在看什麼?”寒菱跨過門檻,徑直走到韋烽身邊。
剛才醒來的時候,兒子還睡得正濃,突然意識到韋烽似乎整個下午都沒出過御書房,以為他又有什麼棘手公務纏身,於是吩咐奶孃守著熟睡的兒子,自己前來一看。
韋烽神色一陣慌亂,急忙合起手中的冊子,結結巴巴地說道:“朕……朕在看奏摺。”
“又碰上一些難題了?”
“呃,不是!”韋烽嘿嘿一笑。其實,他是在看春宮圖,在研究如何取悅她,怎樣才能讓她獲得更多的快慰和高潮,而永遠迷戀自己。
不過,這可不能讓她知道。首先,他的男性自尊不容許;其次,若她得知自己用這種方法來困住她,她連皮那麼薄,一怒起來,不給他進房,那就得不償失了。
寒菱歪著臉,想了一想,道:“皇上,不妨給臣妾說說,看臣妾能否幫上忙?”
“不用!”
韋烽越是答得乾脆,寒菱越是感到納悶。自從提議他統一度量衡後,一些棘手的國事,他都對她講,徵求她的意見。
剛才,他專注認真,眉頭深鎖,分明就是遇到難題的樣子,何解這次不肯講給她聽?
趁著韋烽不留意,寒菱一把搶過那本冊子,開啟一看,裡面不是文字,而是一幅幅圖畫,每幅圖畫都有一男一女,他們好像……
咦,畫上的情景怎麼有點熟悉?寒菱十分困惑,再仔細一看,隨即尖叫出來,“皇上,你在看A書!”
“蜻蜻!”韋烽俊顏驟紅,尷尬不已。
“你真不是一個稱職的皇帝,辦公時間竟然在偷看A書!”寒菱瞟了他一眼,眼神帶有些許鄙視,語氣帶有些許責備。
韋烽俊臉更紅,只能傻笑,一會,突然問:“蜻蜻,你說什麼‘誒’書?難道你也看過這類東西?”
“嗯!不過我看的純粹是文字描寫,不像這個,圖文並茂。只有看A片,才有圖畫,我們的A片比你們這個生動的多,那可是真人真做,既真實,又有動感。”
聽著聽著,韋烽臉上的尷尬和紅暈漸漸消失,妒意和鐵青取代而上,“你竟然去看那種東西。”
“當時無聊嘛,大家都看,我沒理由不看。否則會讓宿舍人排斥,被她們暗地裡鄙視的。”想起那段瘋瘋癲癲的大學生活,寒菱回味無窮,同時,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