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給了韋烽極大的鼓勵,他刻不容緩地分開她的腿,扶正自己的碩大,精準無誤地挺進已為他準備好的幽谷。
然而,一層輕微的阻礙物令他驟然止步。她……她不是菱菱!還有,她不是嫁作人婦了嗎?何解還是處女?
猶如一盆大水當頭潑灑過來,韋烽激昂高亢的心,即時冷卻凝固。他想抽離,奈何那個溫熱緊緻的洞內,好像有個大大的漩渦,緊緊地吸住他,讓他抽身不得。
望著身下人兒的媚態和魅態,望著那張不知夢過多少次的俏臉,韋烽剛剛回歸的理智又馬上消失,急速甩開復雜的思緒,他一個挺身,直擢而進。
意識薄弱的寒菱,身子忽然感覺一沉,仿若從高空直墜而下,有些微的疼痛,有些微的刺激,不經意的呻吟從唇邊悄然溢位,猶如世上最動聽最誘人的歌謠,她的纖纖玉手,悄然地爬上韋烽的肩膀,拽得他發疼。
漸漸的,她感到身體被暖暖的水流包圍住,眼前有千萬雜玫瑰競相開放,鋪成一片片絢爛,浪潮澎湃般的激情一波波湧來,驚濤拍岸,捲起無數浪花,那麼的美,那麼的燦爛。
身體就像在翻滾的波濤之間沉浮,永地止息……猛然又似從高高的山巔急墜而落,飛流直下,水流激盪,騰起層層水霧。良久,潮水終於退出,一切歸於平靜……
韋烽斜臥於床,默視著眼下這張恬靜的睡靨,深邃的俊眸,流露出矛盾與困惑,她跟她長得一模一樣,實際上卻不是她!
大手再次爬上她的臉,沿著熟悉的精緻五官一直往下,韋烽的心,真的很煩亂,很迷茫。
剛才結合那一刻,他得到難以言表的滿足,那種感覺,是以前沒有過的,其他嬪妃給不到的。
為什麼會這樣?他雖風流,卻不下流,也不濫情。照道理,知道她不是寒菱後,他應該抽身。可非但不離開,還陶醉享受其中。
就那樣,他一直呆呆的,怔怔的,痴痴的,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意識才清醒,心情才平復。
他下床,在洗臉架那拿過乾淨的毛巾,用白開水稍稍蘸溼,重新回到床前,掰開她的腿,溫柔而細心地擦去她大腿內側的點點血跡。
然後拿起床頭的乾淨衣衫,一件件地替她穿上,再拉高錦緞絲被給她蓋上。看到床單上的那片落紅,他又急忙從木桶裡盛出一杯“深紅色的水”,倒在上面,直至確認整張床單顏色一致。
再次望了一眼酣然大睡的她,他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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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奶,二少奶……”
寒菱眼皮動了幾下,不情願地睜開眼睛,微微抱怨,“翠竹,我昨晚不是跟你提過,今天會遲半個時辰起床,你不必來叫我,讓我自然醒嗎?”
“我知道,可是您已經足足遲了一個時辰。”
“什麼?”寒菱朦朧睡眼,朝視窗看了一下,真的日上三竿了!沒理由呀,她並非貪睡之人,雖不像古人那麼早起,平時卻也大約八點就醒。今天怎麼一覺睡到十點多!
“二少奶……”
寒菱坐起身,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卻驚覺,自己渾身痠痛,私處那好像也有些不妥,有點脹痛的感覺。
奇怪了,昨晚做過spa,加上睡了一個美美的覺,今天應該神清氣爽、渾身有勁才對呀,怎麼恰恰相反!!
迷離的美目不禁看向前面的木桶,裡面的葡萄酒少了很多!終於,腦海一些模糊的片段,漸趨清晰。
她記得,昨晚正在做spa,猛覺空氣裡似乎流動著某種詭異的氣息,她以為是小偷,怕被劫色,便潛進葡萄酒中,企圖逃過一劫。誰知,由於太過緊張,不小心喝了幾口酒,然後又是幾口……接下來的記憶,再也不記得。
難道減少的酒是被自己喝進肚子裡了?頭昏腦脹和全身痠痛也是宿醉導致?那又是誰把自己抱到床上,給自己穿好衣衫呢?
“翠竹,你昨晚有沒有再來過這裡?”
“沒有啊。幫你注滿葡……葡萄酒後,我就聽您吩咐,回房睡了。”
莫非是醉暈前一秒,自己回床,自己穿衣服?寒菱的思緒越來越紛亂。
“二少奶,您今天這麼遲起床,理應精神奕奕;怎麼比平時還疲倦?”翠竹關切地看著她,“還有,您的臉很紅,會不會染了風寒?”
寒菱抬手摸了摸額頭,的確有點燙,不過她肯定,那不是感冒,而是宿醉的後遺症。
“啊!”
“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