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地?又有什麼好容不下地?
暗歎口氣。雷鳴道:“哥哥真地可以為她死嗎?”
“我可以!”雷徹斬釘截鐵的回道。
“可是哥哥只是嘴上說說啊!”黑色的雙眸中滿是複雜的情緒,雷鳴淡淡的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眉梢一挑,雷徹問道。
看了自己同父異母地兄長一眼,雷鳴語重心長的道:“哥哥認為自己可以為她死,卻沒有為她死過,可是那個男人……已經死過了!”
深紫色的雙眼圓睜,雷徹腦中地思緒亂作一團。
那個男人已經死過了!
什麼意思?
難道……
怔愣的瞪大雙眼,雷徹不敢相信的注視著雷鳴,自己幾乎忘了呼吸。
“就是哥哥所想到的!”微微一笑,雷鳴地目光望向門口的方向,一身白衣的莫月,安靜的靠立在方面前,手中不停的旋轉著他的那把摺扇。
從座位上起身,雷徹看著莫月地雙眼也滿是複雜之色。
可笑!可悲!
他一直跟司空幽靈強調先來後到,卻不知原來他自己才是後來的那個。
悠閒地進入房間內,默不作聲的坐到與雷徹相鄰地座位上,莫月淡淡的開口:“留下吧,她需要你,孩子也需要你!”
沒想到莫月開口地第一句話是要自己留下,雷徹的雙眼依然注視著他,身體卻跌坐回身後的座位上。
雙拳緊握,指甲嵌進了手掌之中,雷徹沉寂許久之後才幽幽的道:“你是他……”
依然是淡淡的,莫月搖搖頭:“我是他,卻不是完整的他!”
沒有問,雷徹只是看向莫月,等著他給出回答。
“人界主宰是你的師傅吧!?”莫月的輕輕一問,卻引得雷徹渾身一怔。
從雷徹的反應得到了答案,莫月無奈的道:“那個時候她已經死了,我必須要回到過去才可以救她!”停頓了一下,莫月又笑道:“你師傅給出的條件是讓我和他一起二分為一,經歷萬年的滾滾紅塵!”
扶著桌沿的手因為用力太大而泛白,雷徹心跳不自覺的加速,他居然是那個他!
看了看雷徹泛白的手,莫月淡然道:“我是不會離開她的,所以如果在乎她和孩子,你還是留下吧!”
從座位上起身,沒有再看雷鳴和雷徹一眼,莫月白衣翩翩,向著房門走去。
“你的另外一半呢?”在莫月即將轉身消失的時候,雷鳴嗓音沙啞的道。
身形一頓,沒有回頭,莫月有問必答,不過聲音十分低沉:“在費德勒手中!”
他要保護她,其中也包括為她留下足以保命的助力,一個不完整的他,遠遠的保護不了她的周全。
“哥哥!”在莫月離去後許久,
直沒有說話,倒是雷鳴先開口了。
“什麼都不要說了!我想自己靜一靜!”扶著桌沿起身,雷徹面色蒼白的走了出去,直接騰身飛離了皇宮。
今天的事情,完全不在他的預料之內,他需要時間,好好想想。
雷徹心情沉重,司空幽靈的心情也十分欠佳,在寢殿內,橫陳在錦榻上聽索非亞報告完朝事,她懶洋洋的躺了下去,墨綠色的雙眼卻瞪得直勾勾的。
“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不去想令她心煩的事情,她開始睜著眼睛數綿羊。
“月呢?”突然現莫月好像離開自己太久了,司空幽靈從錦榻上坐起身來,問著身邊還沒有離去的索非亞。
“呃?”不是宮中的侍女,索非亞也不知莫月去了哪裡,四下打量了一下,她無奈的對司空幽靈聳聳肩:“陛下跟我要王爺,我哪裡知道?”
自從司空幽靈登基之後,索非亞的稱呼由小姐改為了陛下。
無奈的皺了下眉頭,司空幽靈從床上起身。
“陛下要去哪裡?”見司空幽靈挺著大肚子赤腳向外走,索非亞心中一驚!
她現在可以懷孕八個多月了,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生了,這萬一要是摔著碰著了,可是不得了的。
“我自己去找!”一邊回頭跟索非亞說話,司空幽靈一邊向前走,她沒看到莫月已經就站在前面,馬上就要一頭撞上去了。
“陛下!”
隨著索非亞的一聲驚呼,莫月身形一側,只見他白色的衣袂在空中打了一個漩,然後伸手將司空幽靈攔腰抱起,“身子這麼重,你這是要去哪裡?”
莫月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