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身邊還在自給自足不停樂呵的羅怪,笑裡面又多了幾分陰險。
而我們正在被算計的蘭水月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降臨,反而心情大好的欣賞著沿途的風景,怎麼也猜不到墨子欣竟然是打上了要奪得屍玉的主意。
“怎麼這麼開心?”
耳邊傳來君淵寒柔聲的柔聲問候,水月卻捨不得收回視線,繼續向外張望著。
“有嗎?”
水月笑著開口,這才有些戀戀不捨的轉過了頭,看向身邊盯著自己的君淵寒。
“你一路上望著外面,嘴角的笑就沒有停下來過。”
君淵寒帶著些許欣慰的說著,一路上看著水月出來能夠這麼開心,他或許早就應該帶她出來走走了。
“你怎麼知道我。。。。。。”
水月剛準備想跟他唱唱反調,本是想說他怎麼就知道自己這一路上笑都沒有停下來過?又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瞬間出現一絲窘態,噤聲沒有再說下去了。
“我親眼看到的。”
君淵寒倒是沒有像水月那樣,反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他這一路上都在盯著水月看。
“咳!!!”
君淵寒的話一落音,一聲巨大而又浮誇的咳嗽聲便從兩人對面傳來,令君淵寒和水月同時忍不住追尋這聲音的來源。
對面坐著的真是一臉哀怨的司愉,看著對面成雙的兩個人,心想若不是急著想見到陌竹,她現在真的想立刻跳下馬車,再也不回頭了!
可是現實就是這麼的殘酷,司愉便只好另尋它法。
“皇上!民女想換一輛馬車乘坐,望皇上恩准!”
司愉拉長著臉無奈的請求著,請求著君淵寒趕緊讓自己解脫吧!不然陌竹可能就一輩子都見不到自己了!
“不可以。”
君淵寒果斷回絕了司愉的請求。
“你是北齊王特地叮囑的人,路途中決不能出什麼差錯。”
“我要是還繼續呆在這裡就真的會出差錯的!而且是很大很大的差錯!”
司愉聽見君淵寒這麼果決的拒絕了自己,情緒立馬變得激動起來,也不管什麼皇上不皇上的,立刻就開口不滿的指責起來。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考慮下我的感受!我有眼睛有耳朵有嘴巴有鼻子!我還有手還有腿!這麼明顯的一個人,你們不能這麼無視我的存在好不好!”
司愉撇了撇嘴,看著對面神情皆變得有些尷尬的兩人,又將之前那哀怨的小眼神投向了水月。
“水月啊。。。。。。你就讓我坐別的馬車吧!我真的不想打擾你們兩個啊!”
水月雖說被司愉說的是萬般的不好意思,但是她也跟君淵寒一樣,沒有同意司愉下車。
“不行的,路途遙遠,你在我們身邊比較好一些。”
水月搖搖頭,回絕了司愉的提議,這令司愉的臉往下拉的更厲害了。
“路途遙遠!!多麼傷人的幾個字啊!”
司愉收回視線仰頭長嘆,也沒有再繼續要求下去。
因為她自己心中也明白。
雖然她有很多事情都的確不懂,但是她心中也多少猜得到幾分。
說要下車,其實也就是她心直口快,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要是真叫她下去,他們願意她還不願意呢!
“啊!我們要多久才能到北齊啊!還要多久我才能重新看到我們家相公啊!”
司愉又對著頭頂的木頭傻望著,嘴裡面也不停的哀嚎著。
水月見她這副模樣,忍不住掩嘴笑了笑。
“我已近叫人快馬加鞭的前行了,就算是最短。。。。。。也要五天左右。”
君淵寒沉聲答道,司愉的腦袋立馬一正,直直看向說話的君淵寒。
“五天?!怎麼要這麼久!”
她驚聲道,像是要了她一輩子的時間似的。
“五天還久?!”
水月也是大笑一聲,忙接下了她的話。
想想那時候自己從西靈國那邊趕來東鑰的時候,那可是足足大半個月的光陰,而且路途中還滿是刺殺,現在想想就都還覺得真是坎坷。
“我不管!”
司愉哪裡還聽的進去這些,只知道她等不了這麼多天了。
“皇上!您能不能在叫馬伕快些啊!”
她哀求的看向君淵寒,可是被看的人卻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她。
只見君淵寒將一旁的披風給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