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句話,明顯是對水月說的。
君沐塵自然也聽明白了其中更深一層的用意,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手,也沒有繼續詢再開口了。
水月也只是垂了垂眼臉,沒有做什麼解釋。
君淵寒那邊已經推開了門,正在外面等著水月出去。
水月看了裡邊的君沐塵和柳彬一樣,頷首彎了彎身子示意她準備離開,繼而便隨著君淵寒一同回去了。
回去的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比剛剛在大殿中還要僵硬。
兩個人一人撐著一把雨傘走在一前一後,也別有一番美境。
不過這份意境並沒有保持多久,兩個人很快地就來到了棲雲軒。
“你回去吧,這件事情你別放在在心上。”
水月站在走廊邊有些尷尬的開口,手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旋轉著著手中的傘柄。
君淵寒依舊撐著傘,沒有說話。
水月便越發的尷尬了,見他還不離開,自己也站在門邊不知道是該進去的好還是不進去的好。
直到君淵寒正式開口說話了。
“百里鴻軒都跟你說了什麼。”
“啊?!”
水月聽完這話立馬一驚,手中的傘猛地的掉落在地上。
第一百三十一章 吃悶醋
“啊?!”
水月聽完這話立馬一驚,手中的傘猛地的掉落在地上。
“我問百里鴻軒跟你說了什麼?”
君淵寒又重複了一聲,冷毅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
其實,他自從水月離開棲雲軒之後就一直有些不放心,所以沒過多久就跟了出去,這才發現了她遺留在路上的傘和藥包,然後叫來禁衛軍搜查。
直到在偏宮的柴房找到她。。。
他當時其實已經發現了百里鴻軒,哪怕已經整整一年沒見,他也能從他的身手依稀分辨出他就是百里鴻軒。
可當時他看見水月暈倒在地上,哪裡還顧得上去追他?
等安置好水月之後也便來不及了,他一直很疑惑百里鴻軒為什麼會出現在皇城,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直到水月醒來時那般的死活不鬆口,他心中才堅定下來。
“你。。。你都知道?!”
水月是又驚又疑,難怪之前他都不問自己的,原來是早就知道了啊?
“是我帶人去找的你。”
君淵寒如實相告。
水月這才慢半拍的開始反應過來,朝著他楞楞的點了點頭。
“他。。。他就是來看看我,看我過得怎麼而已。。。”
水月也同樣如實的回答了他,心想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百里鴻軒啊百里鴻軒,這可不能怪我了,要怪就怪你自己運起差被君淵寒發現了,那自己也沒辦法咯!、
她在心中有些落井下石的想著。
君淵寒聽水月這麼說,眼中似乎有些不相信,可臉色卻著實的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不過他也沒有再問什麼,緩了緩神色後又一言不發的盯著對面的人看。
水月實在是受不了了,她現在只感覺自己簡直要被君淵寒的目光給凍住了!
誇張的搓了搓自己的雙臂,水月有些拘謹的看了地上的地板幾眼,又瞄了瞄站在原地的君淵寒,終於忍不住開口。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君淵寒雙眸一閃。
水月心中自然也明白了,輕舒了一口氣,為了緩解氣氛緊接著又強忍著徹頭徹腦的涼意,十分勉強的笑了笑。
“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還不說要是一直這樣盯著自己她真的會瘋的!
君淵寒也好像是拿到了特赦令一樣,緩緩收回了視線,眉心一鬆,這才捨得動了動他那兩片薄薄的嘴唇。
“明天。”
短短兩個字,卻足讓水月聽懂,可她卻不明白他這麼說的目的。
明天怎麼了?他還沒有說清楚。
水月偏了偏頭,閉口繼續等待著,示意讓他繼續說下去。
君淵寒頓了頓,又緩緩吐出了簡短的兩個字。
“家宴。”
“我不去!”
水月立馬果斷表示了自己的立場!甚至還在第一時間激動地舉起手做了了一個發誓的手勢。
上一次家宴她已經吸取到了深刻的教訓,這次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