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讓你受不住的。”
水月聽完腦中一陣渾濁,突然的就無力跌坐在回了座位之上。
“不會的。。。。。。不會。。。。。。”
她微微睜大了眼,輕搖著頭否認著司愉的話,可是心中卻是再清楚不過。
司愉說的,的確是事實。
她雖與君淵寒從未提起這件事情,而有時候她想起也只是在心中堪堪帶過,因為她相信。
但是如今看著司愉這樣,她心中的那份不安也被擴大。
“會的!”
司愉也耍酒性子,勢要與水月爭個對錯。
“當初。。。。。。我聽說,東鑰前皇在位的時候就。。。。。。就曾經只寵幸文穎皇后一人,整整五年哦!先皇。。。。。。先皇硬是從未納過一位妃嬪。”
“可。。。。。。那時候好多。。。。。。好多百姓都在私底下議論,說文穎皇后是。。。。。。是個狐媚子,用妖法迷惑前皇,使其壞了皇族的規矩。好多好多的人。。。。。。都要請奏除掉她呢!最後前皇無奈之下,還不是納下了數十。。。。。。十位妃嬪?而且還。。。。。。還包括。。。。。。。現如今三王爺的。。。。。。的母妃齊氏和當今皇上的母妃梅。。。。。。梅氏呢?”
司愉細細說著,這些全都是水月不知道的,所以水月聽完這些,心中難免還是有幾分震驚的。
她實在不知道,君淵寒的父親。。。。。。竟然也是這般痴情的一個人。
可最終,不也還是沒有敵過人言嗎?
想到這,水月的眼眸垂了垂。
“既然!既然在怎麼也拗不過天,來!水月!我呢。。。。。。我今天呢!就。。。。。。就陪你喝酒!誰叫我們兩個同病相憐,那。。。。。。就一起不醉不歸好了!”
司愉此時又來了興致,豪氣的說著,又將水月已經鬆開的酒罈子重新給拿了回來,再一次準備大喝一場。
而這一次,水月也沒有拒絕了。
“好!既然是同病相憐,我就徹徹底底的陪你醉一次!”
水月重新抬起頭,乾脆的答道,心中也放開了格局,再也不去顧慮什麼。
她現在。。。。。。真的只想學著司愉趕快忘了這些事情,大大方方的醉一場!
哪怕醉酒終是會醒,可此刻她也不想去想那麼多了。
“幹!!!”
“幹!!!”
兩人齊齊開口,同時碰杯,接著便是一杯接著一杯,誰也沒有半點停頓。
沒過多久,天也就隨時間的推移逐漸黑了下來。
此時,君淵寒也從皇宮之中趕回了行宮。
他第一時間便去了水月的屋子看看,可是見裡面沒有燃起燭火,君淵寒便以為她是今天鬧的有些累了,所以早早休息了罷。
他站了些許時候,正當他準備離去的時候,魑和魅在暗處也實在是靜不住了,只好現身攔下了君淵寒的路。
“主子!”
兩人齊齊低頭行禮,低頭的時候,都忍不住刻意望了對方一眼。
他們自從知道蘭姑娘和司愉姑娘在喝酒之後就準備稟告主子的,可終究兩人並沒有什麼危險,而且這裡不是東鑰,他們也不敢貿然傳訊息,可是他們又不敢擅自離守,若是兩位姑娘除了什麼事情,他們也難辭其咎。
既然現在主子回來了,通告一聲。。。。。。讓主子知道一下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
“什麼事?”
君淵寒離去的腳步一頓,看著前面的兩人,神色也略顯訝異。
他的確被魑和魅兩個人突然的出現弄的有些意外,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也好像也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卻又如此莽撞現身,實在是值得一究。
“蘭姑娘她。。。。。。她並不在房間內。。。。。”
“你說什麼?!”
君淵寒聽完魅這麼一說,眸中的目光立即變得凌厲起來,手中運氣,立馬迫使魑、魅兩人抬起頭來。
“發生什麼事了!她現在在哪兒!!!”
他逼視著兩人,疾聲發問,魑和魅也趕緊解釋道:“回。。。。。。回稟主子!蘭姑娘她在司愉姑娘的房間,並無大礙!”
君淵寒卻仍舊沒有放鬆心神,臉色越發不好起來,眉心也微微一皺。
“無大礙?那你們找我什麼事?”
水月在司愉的房間,這聽上去也沒什麼不妥?什麼事情非得讓他們告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