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外,涼風一陣陣襲來,他這才隱隱感察覺到來自嘴邊的痛楚。
他有些懷念般的伸手輕附上自己被咬破的唇角處,剛剛發生的一切尤其是水月說的那些話還留存在腦中和心裡,令他沒由來的傻笑起來。
甚至他平時總愛皺起的劍眉也在此刻徹底舒展開來,少了幾分英氣,添了幾分柔美,這恰到好處的舍補,更是令人美得不捨轉移目光。
可這嘴角一動,疼痛感便更加強烈了。
但是這也不能阻止他繼續傻笑下去,反倒是疼的越真實,他便越是開心,笑的也越加厲害起來。
這一副畫面要是被認識他的任何一個人看到,想必都是會驚呆了的。
可現在大家都在忙著照顧該照顧的人,比如就說我們醉的神志不清的水月。
屋外,是君淵寒一個人柔情的懷念,屋內,卻是一群人忙的熱火朝天。
或者用‘亂成一鍋粥’來形容會更加恰當一些。
為什麼呢?
如果說伺候一個人,她們一群人肯定是小意思,可如果是伺候一個不聽話的人,那就有些難了。
更何況,現在她們伺候的還是一個喝醉了酒之後很不聽話的水月。
其實一開始咱們家水月還是很聽話的,可是自當一個婢女準備替水月寬衣擦拭身子的時候,場面就發生的巨大的變化。
水月感覺到有人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第一個念頭就是有壞人。
接著,混戰就開始了。
推的推,抓的抓,摸滾打爬,無一不用。
水月也成功的從‘靜若處子’轉型為了‘動若瘋兔’。
所以,沒等君淵寒關門站在外面沒多久,就聽見裡面一波比一波高聳的驚叫聲,再接著就是源源不斷的求救聲。
都這樣了,他哪裡還站的住?!連忙來到了門邊,卻又不敢推門冒進。
“裡面發生了何事?!”
君淵寒朝著屋內望了兩眼,然後焦急的問道,可回應他的卻是一句句求饒聲。
“姑娘!!!姑娘!!!姑娘放手啊!”
“姑娘別。。。。。誤會了!姑娘你真的誤會了!。我。。。。。。我們不是壞人。。。。。。我們只是。。。。。。”
“我們是來伺候姑娘的,我。。。。。。啊!”
隨著一聲尖叫,房間內也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