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柳彬,怎麼回事?縣衙怎麼會說已經抓到我們了?”水月看著柳彬安全的回來,先是在心底沉沉的舒了一口氣,接著就是有關於縣衙那邊的事情了。
“我也不知道,可是訊息的確沒有假,是縣衙發出來的,現在已經有很多人都知道了。”柳彬也十分不解,為什麼朝廷要對外謊稱抓到了他們。
“他們說抓到我們,然後還說今天就要處斬。。。”水月仔細推敲著這幾句話,想叢中獲取一些有用的訊息。
假的人是不可能會被當眾處斬的,可是這樣做,對他們也沒有什麼影響。
水月皺著沒有,君淵寒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只是。。。
突然!水月好似想到什麼,瞳孔一縮,雙手用力的拍在窗沿之上。
“這是個圈套!墨文彥一家人有危險!”
—————今日清晨———————
清晨的皇宮隱匿在秋日的晨霧中,如海上蜃樓般美麗、壯觀,卻又遙不可及。
一處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的描繪著三個大字
‘金鑾殿’
君淵寒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端坐在龍椅上,好似睥睨天下,展現出渾然天成的帝王霸氣。
完美的眉型更襯他的英氣,薄唇緊抿,眉頭緊皺,好似被什麼事所煩惱,可是就這皺眉的模樣,更讓人從心底生出敬畏來。
龍椅之下,大殿之內,是滿朝的文武百官,文官一列,武官一列,按照嚴格的等級排列著。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身朝服的君沐塵,即使褪去了以往的一身潔白,也不能掩蓋他骨子裡如玉般溫婉的氣質。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向公公尖細的聲音傳遍大殿的每一個角落。
話音剛落,君沐塵身後的一名大臣便立即站了出來,走到大殿中央。
“啟稟皇上,老臣有事要奏。”
“右丞相但說無妨。”君淵寒看著緩緩走到大殿的右丞相,威嚴的開口。
“皇上,這幾日,柳彬一行人的通緝令在皇城內鬧得沸沸揚揚,可是,到如今還沒有成功抓鋪歸案,老臣為了替皇上分擔憂愁,苦思冥想,終是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還請皇上過目。”說完,舉了舉手中的奏摺。
“呈上來。”君淵寒看著右丞相手中的奏摺,冷冷的開口。
“是!”向公公連忙走到臺階之下,將右丞相的奏摺小心的拿在手中,接著將奏摺遞給君淵寒。
君淵寒接過奏摺,越往下看,眉頭皺的越緊。
“皇上,此法既可以不損一兵一卒,又可以讓柳彬一行人自投羅網,可謂是兩全其美。”右丞相看著君淵寒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心中像打著小鼓,立馬跪了下來,大聲開口。
這個辦法他的確苦思冥想了許久,自認為萬無一失。
“哦?聽右丞相如此自信,我倒是想聽聽,是何妙計?”一旁,另一位大臣輕蔑的開口,看著跪在中央的右丞相,眼中滿滿都是不屑。
“左丞相,你難道沒看見?我正在跟皇上稟告,你這樣插嘴,乃是大不敬!”跪在地上右丞相對著他憤怒的開口,嘴邊的鬍子也氣得一抖一抖的。
“我只是好奇,右丞相為何如此有把握,你看看你,這麼大反應,莫非是心虛了?”左丞相絲毫不把他的憤怒看在眼裡,依然悠然自得的看著跪在大殿中央的人。
“你簡直是血口噴人!”右丞相狠狠的指了指左丞相的臉,一張老臉氣的通紅,轉頭看向上方的君淵寒。
“皇上,左丞相如此目中無人!視朝綱如同虛設,老臣懇請皇上依照朝綱降罰!”
另一旁的左丞相聽了立即也跪到了大殿中央,同樣看向上方的君淵寒。
“皇上,老臣對朝廷的衷心,日月可鑑,怎麼可能會視朝綱於虛無!”說完這番話,眼角撇向一旁的右丞相。
“反倒是右丞相,我只是稍稍討教一下,就如此沉不住氣,哪有半點百官之首的風範?”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右丞相聽完這話,差點沒氣得吐血,左手顫抖的指著他,右手緊緊捂住胸口。
“好了。”君沐塵這時卻站了出來,看向跪在中央的兩位老人。
“兩位丞相都是為朝廷效力的老臣了,還請不要爭吵了。”
“只是。。。”君沐塵看君淵寒。
“微臣也十分好奇,這右丞相的‘兩全其美之法’究竟是何妙計?”
君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