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蠟燭上燒紅。
只能賭一把了,水月心想,時間過去的越久,就對柳彬的情況越不利。
微微清理了一下傷口,水月拿起針線,一針一線的縫好柳彬的傷口,每一個細節都異常小心的處理著。
柳彬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水月還要時不時替他換下蓋在額頭上的白布。
時間過去的很快,水月揉了揉雙眼,剪下斷了最後一根線,將君沐塵搗好的草藥小心的塗抹在上面,用白布條包好。
君淵寒的藥也已經熬好,水月也給柳彬餵了下去。
墨文彥一家人帶著許多藥材也早已經從外面回來了,可水月卻讓他們下去休息了,說這裡有他們三個人就夠了,明天他們還要醫治別的人,墨文彥也沒有過多推脫,整理完草藥就去了裡屋了。
水月每隔一會便摸一摸柳彬額頭的溫度,發現他的燒正在漸漸退下,不禁鬆了一口氣。
“小九公子,你的醫術如此出神入化,柳公子定然不久就會痊癒的。”君沐塵回憶起她替柳彬縫製傷口的模樣,真是前所未聞。
水月揉了揉太陽穴,有些虛弱開口。
“還好現在是秋天,氣溫合宜。不過,他的燒還沒有完全退,我還不能確定。”說完,水月又給柳彬的額頭上面換了一塊新的溼布。
目光看向一旁靜靜的躺著的童果,準確的說是她脖子上的屍玉,眉心一動。
“君沐塵,童果她不能呆在這裡,她萬一醒來,我怕墨文彥他們一家人會有危險。”
君沐塵點點頭,方才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把她送到鬼歡堂,我叫魑和魍日夜守著她。”君淵寒看著童果,冷冷的說道。
“可以,但不能傷到她。”水月點點頭,特意強調了最後一句。
“恩。”君淵寒應了一聲,看著水月,繼續開口。
“現在,你可以說說,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嗎?”
水月頓了頓,看向兩人,無比冷靜的答道:“這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你們只需要控制住童果,尤其是每月初一,還有,在半年內,找到招魂石。”
“如果。。。找不到呢?”君沐塵皺皺眉,他們從來沒有聽見有這麼一樣東西,而且,他們已經派了很多人去找,卻一點音訊都沒有。
“找不到。。。童果就會消失。”水月半合著眼,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緒。
“那你呢?”君淵寒想起地牢裡發生的事情,童果和水月之間,好像有一種特殊的關係。
水月摸了摸柳彬的額頭,體溫已經漸漸在下降。
“我沒事。”她淡淡的答道。
“你和童果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不會對你下手?你的靈力是不是也是因為她而消失的?你在地牢裡又是怎麼回事?”
君淵寒的嘴中吐出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水月這個明白人都暈頭轉向的。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水月狀似很痛苦的捂了捂耳朵,看向兩人。
“我可以跟你們說,可是,有些事情,你們可能會覺得很不可思議,甚至是不可能發生的,你們別問我那麼多就行了,只要安安靜靜聽我說就可以了?怎麼樣?”
兩人又一齊點了點頭。
水月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將所有的事情簡約帶過了一遍。
只是,沒有說他們三人都是重生者,只是跟他們說了天族的事情,以及童果和自己之間的關係。
“聽明白了嗎?”水月看著兩人五彩斑斕的臉,總覺得自己好像是用英文跟他們說話一樣。
看來,跟他們說這些,果然是個錯誤的決定。
“你說,你們只去了一天?”君沐塵不可思議的開口,他實在不敢相信,竟然有這樣的奇事。
一天和一年,相差的可不是一點兩點,這也太神奇了!
水月立即舉起雙手用力比了一個大大的叉,示意她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打住!打住!,我說了,不要問我那麼多,聽明白事情就行,不用深入瞭解,那跟你們沒關係。”
君沐塵和君淵寒互相望了望,誰也沒有開口了。
“你們一晚上都沒有睡嗎?天都快亮了!”門口傳來墨子良的聲音,屋內的三人同時站了起來,互相看著對方。君沐塵和君淵寒互相望了望,誰也沒有開口了。
水月試探性的兩人一眼,有些覺得對不住君淵寒。
“卯時已至,四弟,你必須要回去了。”君沐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