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虎視眈眈,大方端起碗一仰脖子就喝了個乾淨,然後笑容可掬謝尊使賞酒。就在這時,他觸及張放的眼睛,恍惚一下。
“伴使,酒如何?”聲音很柔和,至少在伴使耳裡聽到是這樣。
“呃……好酒。”伴使扶了扶額,奇怪,平日自己喝半壇都沒事,怎地一碗就有點暈了?難不成耶朗的酒特別醇?
“這酒乾淨吧?”
“幹……乾淨。耶朗沒在酒里弄手腳……”伴使下意識甩甩頭,這話好象不對味啊,自己這是幹嘛呢?
“不在酒裡,那是在何處動手腳?”
“在……在……屋裡……”
“屋裡動什麼手腳?”
“就是……角落那裡……¥%##*&&。”伴使意識完全喪失,本能說回母語,嘰裡呱啦吐出一串土語。
張放不得已,再度誘導幾次,終於把這傢伙的語言意識拽回來。
“藥……那些藥……”
一番盤問之下,終於弄清楚了。果然有問題,但問題並不是出在酒或碗,而是草藥。
牆角那些看似雜亂堆放的不知名草藥,暗藏殺機,那是經過翁指特殊處理過的,散發出一種抑制人神經的氣味。在密閉的空間裡,嗅久了會讓人意識迷糊、嗜睡、反應遲鈍。這個時候,如果有一個精通精神控制的傢伙(如翁指)加以誘導,後果可想而知。
夜郎歷代耶朗咒唱時,都會將這種秘製草藥新增進七個大鼎裡,利用燃燒產生的氣味,迅速瀰漫到空氣中。使所有來聆聽咒唱的長帥也好,平民也好,處在雙重影響之中,以達到控制目的。
按翁指與務邪當初的想法,就是將漢使安排在最近距離(受影響最大),在咒唱時重點“照顧”,以達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惜,張放以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