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如漆似膠、片刻難離,類似這種訊息我可以給太傅一籮筐。太傅直接把賞金給我就好。”
五府大臣及諸曹為之暗笑。
這種事閨闈之事,根本沒法辯解的,張放也不試圖去辯解,那隻會越描越黑,而是反其道行之——你不是想要花邊新聞麼?行,拿錢,哥給你一籮筐。嫌不夠勁的話,默兩篇《金瓶梅》、《******》給你……
張放擺出一副不怕你潑髒水的架勢,反倒凸顯出張譚探人陰私的小人嘴臉。幾個夠份量的朝臣如許嘉、王鳳打著哈哈岔開話題。張譚氣得脖子脹,偏又發作不得,他滿腹錦秀,碰上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半點使不上勁。
最後還是劉驁出面打圓場:“張卿有何要事?需知這是五府議事。”劉驁這是點醒張放,咱這是在商量正經事,如果跟政務無關的,最好改時間改地方,免得又被太傅逮住一頓狠批。
張放舉笏道:“臣所奏之事,正與諸公所議之事相關。”
劉驁聽得一喜:“哦,如此說來,張卿是有良策了?”
“良策不敢說,但臣覺得會有用。”
“你且說來聽聽。”
五府諸公諸曹頓時齊刷刷投來目光,想聽聽這位富平侯有何高見。就連張譚也暫時把怨氣放一邊,支楞起耳朵。
殿堂上響起張放略帶沙啞的朗朗之聲:“在說出此策之前,臣有一個不情之請。”
“說。”
“臣懇請陛下將一處絕域飛地賜予臣下!”
此言一出,四座皆靜,少頃,皆驚。(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八章 【摘星城入手】
張放一開口,確實嚇壞了不少人,包括劉驁這位天子在內。
這是公然求封啊!大漢開國百餘年,功高者不知凡幾,但任是功勞大過天,也沒見誰敢這麼幹過。
張放說完這句話後,殿上一片安靜,這是集體蒙圈了,而張放就抓住這寶貴的幾秒安靜時間,在狂風暴雨即將到來之前,進一步解釋:“昔年甘、陳西征,破匈奴,滅郅支,毀胡城。然郅支城所處之地,控扼東西,乃兵事、商旅之要地。東有烏孫、東南有大宛、北有康居,南有大月氏,俱為西域大國。以此城為支點,結好四國,則西域可定。”
張放可不是幹說,而是手腳並用,從發呆的五府諸曹手裡取來笏板,在地上擺出各個要點方位:“方今大漢有西域都護府、交河壁,居西域之中,控扼四方,威服異邦,然距烏孫、康居、大宛、大月氏諸國,仍有萬里之遙。此四國有事,都護府亦望而興嘆,鞭長莫及,更遑論長安。然四國不穩,則西域必亂,西域不寧,則河西危矣,河西不存,則大漢不昌。故,此殘城看似無奇,卻足以影響西域格局……”
張放一口氣說下來,中間居然無人打斷,眾人眼睛都盯在他用笏板擺出的代表長安、都護府、西域四大國的位置。
“臣之所求,便是這殘破的郅支城。臣希望能利用商道之便,重建此城,使之成為一個楔子,牢牢楔在四國之間。只要牢牢維繫四國與漢之誼,四國心向漢,則西疆再無胡虜之患。”
漢朝的君臣,思想從沒越過都護府以西,在某個時期,會想到有個烏孫、有個大宛……更遠的,就沒有了。
張放這個提議一出,直接把在場君臣震住了。剛才還在討論河東呢,這會怎麼一下飛到西極去了?無論如何也沒法想像,那是怎樣一番景象。
過了好半晌,大殿響起劉驁的聲音:“少……張卿,你怎會了解得如此清楚?”
張放神色平靜,語出驚人:“因為我參加了當年的西征之役,並與杜勳一起,斬下郅支的首級。”
當年張放隱瞞此事,是為了不連累富平侯府。後來回到長安,仍然選擇隱瞞,那是因為當時局勢複雜,許多雙眼睛都在盯著他,等著他犯錯,尋找他的破綻。披露此事,是禍非福。
而今時移勢易,他張放在新朝也算是一號人物了。所有明裡暗裡的對手,要麼被打壓下去了,要麼還沒工夫把矛頭對準他,現在公佈,正其時也。而且也只有公佈了,他下一步計劃才能實行。
劉驁重重吐出口氣,道:“看來得宣甘、陳二侯入見,詳細說說當年之事了。”
要宣這二人入見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張放的演說……確切的說是答辯在繼續。
“敢問富平侯當年如何到了萬里之外的郅支城?”這是丞相匡衡的問題。
“富平侯若曾參與西征,這是好事啊,為何隱瞞至今?”這是右將軍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