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劇毒會流出來。
隊長將她丟在雪地,開走飛機繼續他們的任務。她已受傷,對行為只能是負累,丟下她就像丟下不需要的輜重一般。他們的任務是死的,完不成就要受到懲罰,而生命是最廉價的。
組織從小教他們,任務神聖,無情無怨
她剛剛走出訓練基地,等級較低,分到的藥物第一次任務時用完了……她的儲物袋裡只有一把短匕,她就咬住匕鞘,隔開肌膚,取出那枚快要融化的子彈……
那種痛……
她倏然迭眸。
雲媛揚著臉,似乎不曾聽聞,目光呆滯盯著天花板。
白雲歸的唇瓣,已經飄逸嫋嫋菸草清香。
副官與另外兩名軍醫面面相覷,剛剛說話的狄軍醫道:“你們倆給我做助手。兩位副官上下摁住她,免得她亂動……”
兩位副官再次轉眸瞧向白雲歸。
清冽煙霧裡,他神色陰晦,深邃眸子斂住光,什麼都看不清切。而夫人,垂眸斜倚沙發靠背,置身事外。
周副官與羅副官只得道是,將床上的雲媛摁住。
她單薄得好似一瞬便能捏碎,副官們下手亦不敢太重。
兩名年輕軍醫凝住呼吸,在一旁整理手術用器,狄軍醫已帶好手套口罩,接過軍醫遞過來的鋒利手術刀。
強光燈一照,陰冷刀刃反射厲色寒光逼人,有直直刺入雙目的痛感。
輕微撕拉一聲,雲媛平躺身子猛然劇烈拱起。她糯色碎牙緊咬唇瓣,呼吸卻突兀侷促。兩名副官嚇住,狄軍醫警告眼色遞過來,他們才拼了猛勁,遏住她的肩膀、腿關節,將她扣死在床板。
連下三刀,雲媛漆黑長髮似水蛇般在雪緞枕頭上盤旋,她緊咬唇瓣,依舊從齒縫見溢位詭譎呼聲。
豆大汗水用額頭滲出,浸溼了鬢角,黑髮更加烏亮……
生生隔開皮肉,她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