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器不失刁鑽,看得出寫字的人是個恩恩怨怨都十倍相報的偽極端分子。
“有間客棧。”
裴行儉喋喋的唸了一聲,昨夜他睡的香甜,一夜無夢到天亮,就發現原來的福來客棧已經人去店空,不僅那兩名商客不見了,就是店小二和那個風姿妖嬈的女店主也一起消失了,問陛下,陛下只說沒事,再就是給這間客棧換了如此的名字,裴行儉心裡疑惑,所幸他是憋得住的人,姑且這事就算過去了吧。
不過讓裴行儉驚奇的是,當今皇后的姐姐竟然帶著皇上的兩個妃子悄然南下,誰給她這麼大的膽子的,一路奔波,都是萬里挑一的女子,要是遇上了歹人,那不是羊入虎口,連皮帶骨一起吞了。
椒陵縣城便在眼前,李治和武順兩人共騎一馬,那胡姬和李清河一馬,小和尚拾得一人一馬,歸海一刀也不趕驢車了,一夥男男女女急急地走,直至日上中頭,路上行人漸漸多了起來,遙遙一看,遠處椒陵縣的城邑就在前方不遠處,走著走著,被李治環抱在懷裡的武順突然拉了拉李治的衣袖,嬌俏的道:“相公,娘子美吧,這一路上行人看娘子的眼神那都怪怪的,唉,也怪娘子長得太驚豔了,到哪都深深的出賣了娘子禍水的本質,娘子慚愧啊。”
武順一邊叫著慚愧一邊昂首挺胸,風姿卓越的向路人拋媚眼,咯咯的在李治懷裡huā枝亂顫,臀波乳浪的像極了剛剛贖身的青樓huā魁,浪蕩不改。
李治手老老實實的握著韁繩,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