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都能夠平淡面對,她才是精神世界的女王,懂得甚麼是適合自己的至高無上。
少了在老頭子身邊歷練十二年爾虞我詐的武媚娘,不嫩,但也再沒原本歷史上那般老辣,她聰明依舊,但在李治的強勢插。入下,一帆風順,正走在李治欣慰朝臣希望長孫無垢滿意的既定可預見的道路上,為成為一代如長孫無垢一樣受人尊敬名留青史的賢后而努力奮鬥著。
只有武順,嫁了個病鬼丈夫,在和李治好上時不死不活的過著望門寡的日子,卻要拉扯一個襁褓裡的女兒,至少每天都要在被人看來,樂觀開朗,這樣的女人苦也不苦,比她苦的人成千上萬,說她不苦,三姐妹中,受李治尊敬憐愛多年武媚娘,痴情眷戀李治最終如願以償嫁給李治終成正果的武碧娘,哪一個不比她強。
面對這番掏心窩子的話,李治說不出調笑的話,那樣連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太不把愛自己的人感情當回事了,李治玩女人,但從不玩感情,傷不起,傷人又傷己,何必呢?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情聖其實是比流連花叢的嫖客還不如,只為了證明自己泡妹子手段高超,有一張好麵皮,能甜言蜜語,會浪漫多變的討人喜的手段,抑或縹緲點腹有詩書的氣質就耍別人?
這個世界上最討厭的有兩種人:自以為有學問高人一等的女人和自以為生得漂亮洋洋得意打擊別人為樂的男人。
前者還能忍受,因為自己可以玩她上她,後者就完全不能忍了,不惹就算了,惹到自己身上,一次,笑一笑;兩次,笑著提一下;三次,鄭重的再提醒一下;四次,立馬翻臉開戰。
我不欺人,人亦不可欺我,算不上多麼純良迂腐的想法,能退上一步海闊天空那就退一步,人嘛總不能永遠強勢的,退一步是風度,兩步就是中風了;要是不能退,那就死命的向前,讓他退一步是反擊,兩步是追擊,三步是牛逼,原地踏步是。
武順的話不知覺間把李治逼到一個不能再退的地步,這是一顆紅果果的女人心掏出來放在自己面前啊,李治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都怕傷了心。
聊賴的胡思亂想一通,李治唏噓道:“大姐,我都不知該說些甚麼了,能的大姐的愛,我這心裡是真真的高興,畢竟大姐可是一個大美人,能即得了美人的身子,但意外得了心,說不自豪就矯情了,以前還不覺得,現在聽大姐這麼一說,沉甸甸的啊,”李治錘了錘自己的心,見武順直直的盯著自己看,難得的愁苦起來,“大姐的愛太感性複雜了,我是真的不知該如何接手,我一直愛的都很隨意,沒有大的戰略目標,一人哪有百年,總想活的精彩,其中就包括更多美麗天生麗質的美人。
開始還能堅守底線,可哪怕五姓女這樣的天之嬌女也是予取予求時,就不經意間有點狂妄了,今日大姐一番話讓我心裡幡然而動,愛是有期限的,我很難永遠愛一個甚至許多個女人,這話要是普通女人聽了,怕心會很冷很冷,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罵著負心人薄倖漢,但我知道大姐不會。
但我這人又十分念舊,也許今天不喜歡,明天后天都不喜歡了,但有一日想起來又會戀戀不捨,若真有那麼一日,等我三年,你不是把我當成丈夫嗎,若真有一日我拋起你不愛你了,你權當我死了,守寡三年,我不仁才能存託你的義,等待我可能的回心轉意,這,好嗎?權當是我這個皇帝享受的特殊福利待遇了。”
“大姐很高興相公能用‘我’而不是朕抑或爺。”
“我也很欣慰娘子能再喊相公‘相公’。”
兩人相視一笑,那股默契不僅僅是帶著依戀的床上伴侶了,更是一對真正不說不言不許諾只一天一天以誠相待誓要的愛人。
武順起身主動依到李治懷裡,“痛吧?”
“不…痛。”
“現在你就死撐著裝吧,活該。”
“唉,是活該,人生哪能次次都若初見啊,以往清純靦腆害羞的水靈小妹妹,猛然變成了面向猙獰心機深沉的毒手女修羅,相忘於江湖說得痛快,被這一鬧,才悟到箇中三味,不如不見,存一份念想雖說心癢癢,但總比事與願違來的好。”
“稚奴,姐很高興能看見你一天天長大,以前放肆的可愛,以後還如此就可笑了,人長大了就要承擔,這個不必學,是要親自品嚐的,也許過程要可憐一點,但不敢去經歷就是可恥可悲了,男人嘛,總要承擔一些女人承擔不了的,要不然要男人有屁用啊,愛一個人,首先得明白你可以你敢為她承擔多少。”武順唏噓感慨,倍深情。
“承擔你一臉的,越說越來勁,不知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