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後低聲問道:“古米丫最後回到你的身邊了嗎?”
候弦高微微有些顫抖。
然而竺寒暄隨即說道:“剛才的故事無論真假,候弦高,我不知你是否看清了你自己,古米丫的事讓你學會了怨恨,學會了強烈的佔有,你已經成了欲。望的奴隸,你為了不讓悲劇重新在你身上發生,你無時無刻不在追求權力,除去一切在權利上對你有威脅的人,你是害怕吧?在心中假想那些最可能傷害你的人,未來一定會傷害你。你的古米丫為你的作惡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從來都沒有學到老額吉和古米丫最可貴的品質。”
“甚麼?”
“生命像花兒一樣不容褻瀆,她們愛她們的孩子,難道這不是可貴的嗎?難道為了博你的歡心,要打掉孩子才是好姑娘嗎?候弦高,你以前沒有錯,只是你從那以後錯了。一切都是意外,正如我沒有早早遇上李稚奴,可這並不是我和他的錯,一切都是意外。”
江風呼嘯,候弦高面色冷寂,不言不語。
而此時,立在船頭的李治,俯視著滔滔的江水。低沉的聲音緩緩吐出幾個冷冽的字:“一旦兩位皇妃安然無恙,不惜任何代價,務必將候弦高擊殺。還有,朕先回艙了。”
說完,李治就沒有端由莫名其妙逃回了船艙,天空更加陰沉沉,江上的風也更加打了,莫名其妙的錢不豐和李義府隱約間聽見李治罵罵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