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去精研這些以前聽都沒聽說過的漢家先人典籍,然後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但學識一道天賦是一個,時間也是一個,水滴才能石穿,大家的誕生是要常年累月耐得住寂寞的。
“《陰符經》嘛…”李治摸了摸鼻子,斜著眼撇了那本《易經》一眼道:“在春秋戰國的大家中,認真揣摩《易經》並寫出註文的只有孔夫子一人了,但將《陰符經》奉為聖典並潛心註文的大家卻不下十家。更引人注目的是凡註文《陰符經》者,都是赫赫大名的將相學問大家,譬如伊尹、姜太公、范蠡等,真正在野的學問家也有注《陰符經》的,我所知的也只有鬼谷子一人了。而這一人,又恰恰是精研治世學問的千古人傑曠世奇才。道不同不相為謀,兩者說不上誰高誰低,《陰符經》既不是《易經》那樣的料事之書,也不是《道德經》那樣的養心之書,而是開啟權力大智慧的當頭棒喝之書,是所有志在建功立業者的一把鑰匙,說來有趣,這《陰符經》從我祖父開始,便一直成為我李家子弟必讀課目,只不過老頭子管的嚴,所以我研究的也深一點,朕的那些兄弟拿著十幾本《陰符經》墊枕頭還顯薄了呢。”
李治說這話時還不忘朝一邊的路過的小媳婦吹了一聲口哨,嚇得人家良家小媳婦拔腿尖叫就跑�